第74章：紅杏出墻是件默契的事

　　教室裏只剩下莊德祥和殷柔兩個人。他們好像約定了壹樣，都不約而同地留了下來，似乎彼此間還有什麽話要說。“妳還沒走？”“妳還沒走？”他們四目相向時，不約而同地說出了同壹句話。真是心有靈犀壹點通啊！旋即，殷柔笑著對莊德祥說：“莊教授，您的課講得真好！下課了我都不想走”是嗎？我研究明清小說都20幾年了。有壹次，我到新加坡去講課時，那家禮堂裏全都坐滿了聽眾，還有不少人在外面等著。等我講完後，外面的那些聽眾居然要求我接下來講壹次！“莊德祥見他誇獎他的課講得好，就笑著給她說了另外壹件事。他的目的很明顯，通過說另外壹件事進壹步強調他講課的魅力確實不壹般：在國內這樣受歡迎算什麽，在國外我比這還要受歡迎呢？當然他是否到國外講學過，在國外講學是否受人歡迎，聽的人不知道，也不會去追究，相反聽的人由於欽佩他會深信不宜，從而更加崇拜他。莊德祥這招兒，大學的壹些”油條教授“面對學生時常用，壹些”混混明星“面對fan：時也常用的，甚至壹些”昏庸政客“面對下級和群眾時也常用。因為這招兒能唬住很多人，使之認為他們了不起，從而崇拜他們當時，殷柔是個尚未走出校園的學生，由於內心有點崇拜莊德祥，所以根本就看出他的伎倆，果然被他輕易地唬住了，立即瞪大驚異的眼睛說：”哇，莊教授，您真了不起！我崇拜死您了！“莊德祥笑了笑，看了看外面的雨。並沒有說什麽。他知道，他已經將對方懾月民，此時再說什麽是多余，此時無聲勝有聲。
　　人有壹種奇怪的心理，那就是與他尊重的或者崇拜的人交流會感到莫大的榮幸。殷柔見莊德祥如此牛，有如此平易近人，心裏激動得砰砰直跳。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後，就鼓起勇氣對他說：“莊教授。您可以幫我解決幾個問題嗎？”
　　“峨，什麽問題？”莊德祥早就預料到她有可能要問他問題，因此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說。
　　“幾個文學問題！”她見他毫不擾豫的回答，非常激動，緊接著就說了她想問的問題。“問口巴”莊教授，您請坐吧！坐下來講！“殷柔站起來，指著身邊的壹個持子，笑著對他說。
　　莊德祥看了看教室四周，發現學生早已經走光，就在她身邊坐下來，壹邊給她講解，壹邊用余光透過她的領口和胸口去掃描她凸起的乳房，壹邊用鼻子呼吸來自她身上的獨特香氣。與青春美少女近距離地挨著坐著，並能借輔導問題之機會掃描她身邊後，就開始想辦法施延時間，因為欣賞春色的時間越長他的眼睛越爽。當然，他施延時間的辦法就侃侃而談地講壹些文學話題。莊德祥盡情地講，殷柔用心地聽，不知不覺地過了壹個多小時。
　　殷柔往教室外壹看，發現外面已經是壹片漆黑。她又看了看表，七點多了，早已經過了學校吃飯的時間。
　　“哎喲，不早了！該吃飯了！”她突然很驚訝地說。她說此話目的很明顯，就是看看莊德祥的態度，如果他有意思，就約他壹起吃餐飯，進壹步深入交流壹下，如果他沒意思，那就很自然地分開。
　　“是啊！我們不知不覺地聊到了七點多！學校食堂早關門了！壹起到外面去吃飯吧！邊吃飯邊聊！”他當然聽出了她剛才那句話包含的意思，就迅速提出來說。在他看來，泡女大學生，在壹起討論問題，壹起吃飯，壹起上網，壹起開房，壹起居住，幾乎是千篇壹律的程序。而對他這種風花雪月場的老手來說，那程序自然要儉省壹些，只要相互之間混熟了，殷柔那種尚未涉世的女學生，他三步就能搞定的殷柔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他，輕聲說：“妳在這裏等我，今天高興，請妳！”我去開車！壹起開車去找｝森屬淆芭舀餐廳我莊德祥笑著對她說，然後就拿起她手中的那把雨傘出去了。“莊教授……”
　　“妳等我吧！我去開車！等我在樓下按喇叭時，妳就出來！”說罷，莊德祥毫不擾豫地走出去了，頭也不回壹下。
　　她壹個人留在教室裏，驀然感到有些失落。但是，她知道莊教授對她好是鐵定的事實了。她在北京舉目無親，沒人給她壹點關懷幫助，畢業後要想留在北京談何容易。無論怎樣，認識了這個熱心的莊教授，總是壹件好事，說不壹定他還會給她推薦給工作呢！只要能留在北京，讓她做什麽都願意，哪怕是她的身子。他想到這些，不由得身子壹顫，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她收拾了本和筆，裝進了書包裏，背起來，向教學樓外走出去。
　　剛到教學樓大廳，莊德祥就開著車在外面按喇叭。她迅速走過去，鉆進了他的車。今晚，她不僅要陪她崇拜的人吃飯，還要與他進壹步討論問題。因此她壹進莊德祥的車。就沖著他笑了笑，帶有感謝的色彩，帶有幸福的神情。
　　但是，她沒坐到前面，主動坐到了車後。莊德祥略有些遺憾，但也能通過反光鏡看到她，心裏也多少有些滿足。畢竟剛認識嘛，人家女孩再開房也不會主動往妳的懷裏鉆，多少得保持幾分矜持……
　　莊德祥開車都校門口時，遇到了甄迎傑的車。他下意識地朝甄迎傑的車裏看了壹眼，見程詩坐在他身旁。很顯然，他們又出去……莊德祥正看得出奇時，甄迎傑也轉眼看到了他，居然很禮貌地向他點了點頭打a招呼。他心裏不是滋味，但還是非常禮貌地點了點頭。隨後，甄迎傑就開車走了，他也賭氣似的開車走了。
　　莊德祥將殷柔帶到壹家非常精致的小館裏，要了壹個小包間，兩人邊吃邊聊。在吃飯時，他並沒說什麽暖昧的話，也沒什麽暖昧的舉動，而是像謙謙君子壹樣，給她講有關古典文學的話題，給她講《金瓶梅》。他知道，追女孩不能沈不住氣，不能太性急，要欲擒故縱，即使對她有意思也要暫時克制住，只壹味兒地對她好，等到了壹定時候，妳再向她表白，或者是去楷油時，她即使想拒絕，內心也有愧疚，因此很多時候就是因為她們不好意思拒絕促成了妳的好事。到十點鐘時，他又開車將殷柔送回了宿舍，然後樂滋滋地回去了。
　　打開家門，發現程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大吃壹驚地說：“回來了！我以為妳在加班兒呢？”“哦，我以為妳開房去了呢？”“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妳我心都清楚！老牛吃嫩草，不錯啊，莊德祥！”她瞪著他，冷冷地說。“什麽老牛吃嫩草？妳說什麽？”“說什麽？有人說，他看見妳帶著個小［8181出去開房了！”莊德祥見此，就直接將話挑明，也冷冷地說：“也不要說別人看見的吧！在他與我打招呼時，我看到了妳就在他的車裏。怎麽？今晚這麽快就回來了！”“我們只是壹起出去吃飯而已！不像某些人，帶著女學生出去……”“什麽啊，我們也只不過是壹起吃飯而已！”
　　“好了，不說了！我今天總算看到了某些人的無肚。他泡妳老婆被妳發現後，與妳打招呼，妳居然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師徒之情場默契啊！”程詩看著他帶著幾分譏笑說。，‘）而徒之情場默契怎樣？有的女人還願意做別人的情人呢？“他反唇相譏說。
　　“那又怎樣？我願意做他的情人是因為我們在沒結婚之前就是情人，只是被某些人拆散而已。不像某些人，天天換情人，，而且每次換的情人都是他的學生，都是在師生戀那種絕對優勢下獲得的！有本事到社會上去吊壹個啊！”
　　“妳搞錯了沒有？我們曾經約定過，互不幹涉對方私生活的！”他發現她的嘴越來越厲害，就不再給她鬥嘴。
　　“是的！我只不過隨便說說而已，用得著那麽緊張嗎？告訴妳壹件事吧！上面批下來的課題越來越少，審批手續越來越嚴……”“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要想搞到課題，就要積極主動壹點。連續兩年沒課題做的，給予降聘或者解職！我好心提醒妳壹下，不要糊裏糊塗沈溺於享受中而忘記了去爭取課題，去做課題！”程詩淡淡地說。“不明白！妳怎麽突然關心起我來！”他帶著幾分疑惑地說。“真的不明白？”真的“好，那我將話說明白。妳只要搞好了與他的關系，妳就有做不完的課題，就不僅能保住職位，還可以成為名教授，甚至還可以從課題中賺取壹些好處……”程詩盯著他說，冷冷地說“這什麽啊？在我們互不幹涉私人空間的情況下，這對妳最有利！”他聽到這話後，什麽也不說，轉身就到洗澡間洗澡去了。從此，莊德祥就與甄迎傑、程詩、錢纖達成了默契，互不幹涉對方的私人空間。甄迎傑和程詩愛得熱火，莊德祥也利用上選衫i果的機會將殷柔泡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