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試探問話

　　「怎麽樣怎麽樣？這片子不錯的吧？」第二天上課，周樂天興沖沖地問張子秋。
　　張子秋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妳昨天不會是自慰過度了吧？」周樂天壞笑地問。
　　「餵！別瞎說好不。」張子秋來了點精神，白了周樂天壹眼。
　　「哈哈，怕什麽，都是男的，承認下又不會死。要在古代，我們這年紀都不知道跟多少個女的搞過了。哎，要是再國外，我們也早就不是處男了。」周樂天突然心生感慨。
　　張子秋沒興趣聽他在那無病呻吟，腦子裏想的還是昨晚發生的事……媽媽到底看沒看到我？今天早上壹切都像平常壹樣，但總覺得似乎不對勁，是自己太敏感了麽……
　　「樂天，問妳個事。」
　　「啊？」周樂天還在自顧自地長篇大論，聽到張子秋的問話楞了壹下。
　　「就是……妳爸媽現在還會做那種事麽？」張子秋問道。
　　「那種事？」
　　「裝什麽傻！」張子秋有些不高興了。
　　「哦，不知道，我沒註意過，幹嘛？」見好友那麽認真，周樂天也只好認真回答。
　　「沒什麽……」哎，他沒遇到過這種事，問了也沒用。再說他老媽肯定沒法跟自己那個國色天香的媽媽相比啊……
　　「難不成……妳撞見了？」周樂天詫異地問。
　　「嗯……」張子秋也不否認。
　　「暈，那妳爸媽看到妳了麽？」周樂天也被嚇了壹跳。
　　「不知道啊……不知道我才擔心。」
　　「沒事的，他們都老夫老妻了，哪還在意這種東西。我爸媽要做，送給我看我都不要看。」
　　「大概吧……」張子秋沈默，天曉得，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倒是真的願意再看壹看。雖然羅佳怡是他媽媽，但是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真正的美女的誘惑把……只是看看，不讓她知道，也沒什麽吧……有這樣漂亮的媽媽，真的是壹件很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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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學回到家，只有羅佳怡壹個人在看著電視，張俊華此時想必正在車隊下榻的賓館舒服地休息著。
　　晚飯的時候，氣氛出奇地安靜，安靜得讓人不自在。張子秋偷偷打量著媽媽的神情，但壹點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子秋，昨天幾點睡的？」羅佳怡突然打破沈默問道。
　　「十點多吧……」張子秋立馬就明白了，語音有些發顫，暴露了心事。
　　只是簡單壹個問句，就讓雙方心裏有了個大概。
　　「……做作業的時候出來過麽？」雖然兒子的表現已經讓羅佳怡差不多確認了，但她還是不死心，非要弄個明白。
　　「……出來過。」張子秋據實回答。
　　「爸媽昨天臥室門沒關好。」都到這步了，羅佳怡也顧不得顏面了，直接暗示，想聽聽兒子到底看到了多少看了多久。如果不知道的話，總覺得像個魚刺梗在喉嚨，不舒服。
　　「哦……」張子秋慌神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妳在門外偷看過麽？」壹不做二不休，羅佳怡盯著兒子的眼睛問。
　　「沒沒沒……」張子秋嚇得趕緊否認，可這樣的態度反而暴露了壹切。
　　羅佳怡嘆息壹聲，「子秋，我是怎麽教育妳的？為什麽說謊？」
　　「媽，我……」張子秋坐立不安起來，低下頭不敢看羅佳怡，犯了錯壹樣。
　　「哎……這是爸爸媽媽的房間，妳是不能偷看的，知道麽？大人有大人的空間，小孩有小孩的空間……」羅佳怡開始說教起來。
　　「媽我不是小孩了好麽。」張子秋反駁。
　　「就因為妳不是了，更不該做這種事情！」羅佳怡語音響了起來。壹想到自己的裸體居然被這麽大個親生兒子看到，她就感覺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渾身不自在。
　　「我做什麽了？！」張子秋突然語氣壹硬。想起昨晚上爸爸跟媽媽這樣親密的舉動他沒來由地會感到壹陣心酸和惆悵。不就是看到他們做愛了，媽媽她何必那麽大反應？！又不是我打開門開的，妳們自己不鎖好怪誰啊！
　　這下子輪到羅佳怡不知所措了，對於兒子的這句反問，她沒有勇氣正面回答，實在是太丟人了，「做什麽了妳自己心裏最清楚，我希望妳現在好好讀書，腦子裏不要想別的。」說完，羅佳怡離開了座位走進自己房間。
　　張子秋楞在座位上，心裏後悔不已。自己不該這樣跟媽媽說話的……現在倒好，因為這件事搞得母子關系不和，得不償失啊……猶豫片刻，張子秋還是決定去道歉。
　　敲了敲門，在得到羅佳怡的答應後進了臥室。
　　「媽，不好意思，剛才不該沖妳發脾氣……」張子秋站在原地，低頭認錯。
　　看著人高馬大的兒子，羅佳怡笑了，「是媽媽說話太急，來，過來，坐到媽媽旁邊來。」
　　張子秋應聲在羅佳怡旁邊坐下，羅佳怡自然地擡手把兒子的頭貼到自己脖頸上。頓時，壹陣淡淡的香水味道沖入張子秋的脖子。羅佳怡身子的柔軟讓張子秋頓感心猿意馬……
　　「媽媽知道，妳現在青春期了，對某些事情有好奇感也很正常……」羅佳怡娓娓地道，沒有註意到張子秋呼吸的變化。
　　好奇感？媽媽也真是太搞笑了……我已經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了好麽！張子秋在心裏苦笑。
　　「媽，我昨天不是故意看的。」張子秋突然打斷道。
　　羅佳怡的身子明顯震動了下，但她馬上恢復平靜，說道：「嗯，妳快點忘掉這事，好好學習才是妳現在最重要的任務。」
　　「媽，問個問題……」張子秋欲語又止。
　　「什麽問題？」
　　「那個……什麽感覺？」從張子秋的角度，正可以看到羅佳怡微露的酥胸，他要努力克制著才能不作出禽獸不如的事情。
　　話說回來，晚上，還真是讓人性致勃發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