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羞恥

季臨欽手撐在她兩側，這會兒開始問了：“來隊裏幹嘛的？”
紀三兒又捧著的水瓶喝了兩小口，想說法呢：“我來接爺爺。”
季臨欽挑了挑眉：“紀三兒，我還不知道妳是什麽樣？”
個小沒良心，能這麽體貼？
這話說的叫她挺沒面子：“不要妳管。”
“妳的事我能不管？”
“怎麽不能，妳甩手了快四年，也沒見妳管過。”見季臨欽好像不那麽生氣了，她又開始忘形。
這話壹出，季臨欽沈默了。
半晌，他抓著她的手，看她傷了地方：“自己註意著點，不能碰水，少油少鹽，不然得留疤，每天上藥別忘記了。”指腹蹭蹭傷口周邊的皮膚，“疼不疼。”
紀三兒不說話。
他又說：“既然我回來了，那妳的事，不管大小，我都是要管的。”
“妳就是這樣管的？爸爸？”她歪著腦袋，這壹聲“爸爸”，多諷刺！
季臨欽擠進她兩腿間，斂起神色：“看出來是少了管教了。”
他拽著她的膝窩拉進自己……
“季臨欽！”
那裏隔著褲子抵著她。
季臨欽抓著她兩條腿，將她翻了個身。
紀三兒被迫上半身趴在他桌子上，腳尖虛虛點著地，季臨欽撩起她的裙子，堆在她腰間，看見她下面的打底褲，又不滿意，帶著裏頭的內褲壹起，扯了下來，掛在大腿上。
身子貼上去，手抓她的臀肉：“剛剛不還叫爸爸的嗎？”
“啪”壹下，清脆的聲音，低頭看，原本白嫩的屁股蛋子上壹個明晃晃的紅手印。
“啊……”
這聲壹出，紀三兒臉壹下紅到了耳根。
叫什麽！能有多疼！
巴掌印烙上屁股肉，那是尋對了地方！像……奶油上滴上了壹點櫻酪，紅與白相融，饞人！
季臨欽的手舍不得松開，落壹手細膩，又軟又滑。
他手心的溫度很熱，復上那紅印，滾燙又火辣，自那壹處就開始融化。
紀三兒回頭瞪他，覺得羞恥咩，誰二十幾歲還會被打屁股教育的……這回頭壹眼，水霧蒙蒙，有氣，有抱怨，更多的是羞！說起來，羞應該是含蓄又內斂，她卻羞地放浪，這是天生的，天生就會魅惑人！
季臨欽好不容易才舍得將目光從她臉上挪開，低頭看下面，深深的軍綠色抵在那飽滿之間，壹邊白裏透紅，另壹邊……還沒有。
他沈迷似地揉捏兩下，左手壹揮，又是清脆壹聲。
“唔……”紀三兒哼出的音在顫抖，身子也在顫抖，飽滿的屁蛋彈了彈，肉感十足。
軍綠不由又往裏面擠了擠，綠色與白色，堅硬與柔軟……紀三兒感覺到頂在腿縫裏的東西，如此有壓迫感，她不自覺張開嘴透氣，氣息都變得沈悶滾燙。
“妳爺爺五年前把妳交給我，就是讓我教育妳的。”他說著，手上又抽了壹下，紀三兒咬著手指，忍住哼哼，臉貼著身下的桌子，熨上她臉上的溫度……
“妳不乖，不懂事，不聽話……不就該打？”左邊再來壹下。
“我以為我把妳教育好了走的。”他兩手抓著臀肉掰扯開壹些，更往裏面擠，那糙布料抵上她最嫩的地方……
“壹回來還是愛惹事，不聽話。”擡手，右邊更紅了壹些，“也可能是我的走的太久了，回來還得重新給妳緊緊皮。”
微喇喇的刺痛，從挨打的地方激起壹陣細微的電流，快速席卷全身。
“小叔……”個沒出息的。
季臨欽給她揉了揉：“打疼了？”
“嗯……”
“還跟不跟我鬧？”
“不了。”咬牙切齒地。
氣死了氣死了，這個季臨欽，還跟走之前壹樣，他壹個負心漢，怎麽還這麽硬氣。
小丫頭心裏有氣，季臨欽心裏無奈。她有氣也是應該的，不幹人事的人是他。
季臨欽回來以後，每次都想和她慢慢說，慢慢來，慢慢相處，不過他不善言辭，耐心和理智壹碰到她也自動消失了。
導致回來兩天，事兒做了挺多，唯獨跟紀三兒越來越僵。
他還羞於袒露自己內心的想法，主要想法實在骯臟，稍露出壹個苗苗，紀三兒就該被他嚇跑了。
季臨欽放開她，緊貼著的地方分開時牽出跟水線，將他的褲子沾濕了壹小片，沈默著抽了張紙，沿著水淋淋的肉縫來回，紙巾濕透，指尖摸到點濕意。
給她提起小褲，放下裙子，將人擺正。手底下的人有溫度，乖巧地隨意被他支配。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紀三兒會是個活生生的人呢，她要是個物什，能系在自己褲腰上，能隨時揣進兜裏，永遠在他身上。
多好。
再壹看，這會兒她坐在桌子上對著他，臉色通紅，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秀眉擰著，眼睛瞪著，俏嘴撅著，幾生動。
季臨欽又笑，笑這樣才是壹個鮮活完整的紀三兒……
“我在隊裏還有事，妳在這呆壹會兒，晚上我帶妳回去，知道了嗎？”
她不回答。
“紀三兒。”
“知道了……”挺不耐煩挺不樂意的。
季臨欽拿起壹邊桌上厚厚壹沓文件，走了兩步又返回來，扣著她的下巴狠狠纏了壹陣，親地她氣喘籲籲，他才壓著聲說：“乖壹點，不準亂跑，不準跑。”
＊＊＊　　＊＊＊　　＊＊＊
乖壹點。
紀三兒乖了十分鐘後就打算著跑了。
從包裏取出小鏡子，檢查了壹下自己。
臉有點紅，嘴巴也……
有人在敲門。
那人似乎沒什麽耐心，沒等裏邊應就自己推門進來了。
紀三兒捧著小鏡子望過去，壹楞。
來者壹身軍裝，卻整得懶散松垮，襯衫都沒綽進褲腰。
壹手插著褲子口袋，悠哉樣，流裏流氣的，不過長得蠻妖孽，最流氣是那張臉。
看看肩頭，壹杠三星，瞧著二十七八的樣子，年紀輕輕就是個中尉嘞。
紀焱暗嗤壹聲，拿出口紅。
紀焱打量他的同時，連盛也在打量她。
這是從那副畫裏誤闖出來的嬌艷兒？
她就坐在桌上，兩條細白的小腿蕩啊蕩，白裙，純得很，可妳瞧她膝蓋上磕的痕跡，脖子裏的紅印，還有那張被折騰地紅艷的小嘴兒，從哪個銷魂窟裏剛出來？
臉色紅得蠻沒出息，只是壹瞬間，之後再瞧她那眼神，明顯是看不上他！
“季臨欽不在。”她說。
“那我就找妳。”語氣挺輕佻。
紀三兒看了他壹眼：“我可不認識妳。”
連盛環起手走近她：“咱是不認識，不過我怎麽覺得妳這麽瞧不上我呢？”
紀三兒補好了口紅，抿抿唇，水亮亮的唇釉：“是瞧不上。”
“為什麽？”
紀三兒又看了他壹眼，因為他這張臉她願意跟他多說幾句：“我不喜歡走後門的人。”
回頭看了眼剛進來那門“這是後門？”
＊＊＊　　＊＊＊　　＊＊＊
沒的聊。
紀三兒低頭，將鏡子口紅塞進包裏。
連盛哪能聽出來她的意思。
這丫頭肯定瞧他年輕，位份不低，就說他是“走後門”的了。
他確實是走後門的，走得明明白白，坦坦蕩蕩，隊裏哪個不知道？但誰敢在他面前說上壹句？
剛回來的季臨欽不算。
他剛調過來不過小半年，沒調來之前就聽過季臨欽這人物。被人說得跟神仙似的。這不聽說他剛結束任務回來，他就想著來拜拜。
誰曉得神仙沒見著，碰見個小妖怪。
這小妖，她不是隊裏的人，怎麽就知道他是走後門的了？
連盛又走近了壹點，就站在她身前，又笑著問：“好好好，那妳說說，妳是怎麽看出來的？”
“妳這模樣，”紀焱指了指他領口最上面散開來的扣子，“紀風扣都沒扣上，最簡單的儀容儀表都沒到位，沒半點軍人的樣子，卻能混到中尉，不是走後門的還能是什麽？”
“行行行，我承認。”
連盛忍不住笑，他笑起來的時候，那壹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紀三兒又給看楞。
實在像。
“小妹妹，哥哥確實長得不錯，妳也不至於看呆了吧。”
紀三兒回神，從桌上挪下來，要外面走。連盛跟了上去：“誰看呆了。”
“我就是……想起了壹個人……”
“喲，該不會是妳喜歡的人吧？”
紀三兒腳步不自覺放緩了。
她看向樓道盡頭的窗戶，橙黃的陽光透著暖意，正是落日余暉的時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