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這壹夜我都不知道是怎麽熬過來的。外面始終吵吵嚷嚷，幾個牢房裏人來人往，我根本記不清有幾個男人進過我的房，滿腦子都是小吳和小吳媽媽。小吳雖然和我隔著施婕的四號，但她悲慘的呻吟我聽的清清楚楚，壹夜都沒有間斷。我不知道她被俘後多少次想過媽媽，可她做夢也想不到，她最親愛的母親此時就與她咫尺之遙，被銬在與她壹樣狹小的牢房裏，聽著她被淩辱時發出的淒慘的聲音，忍受著世間最無法忍受的煎熬。時間壹點點地過去，我的心越來越沈重，我不知道怎麽面對那個必定要到來的時刻，這對小吳和她的媽媽將是壹種多麽殘忍的折磨啊。
　　天漸漸亮了，各屋的人聲也漸漸平息下來，我仔細辨認，聽不到二號那邊壹點聲音。我甚至不敢想象吳夫人現在會是什麽樣子，心疼也會把她疼死的。也許那對她倒是壹種解脫。牢門打開了，兩個大兵進來打開了我的銬子，把我拖了出去。大姐、小吳和施婕也正被匪兵們往外架。我偷偷看了眼二號，門鎖著，沒有動靜。大姐詫異的看了我壹眼，她大概聽見了隔壁的哭喊聲，又不明白我怎麽會從五號出來。我拼命朝她使眼色，可根本無法讓她明白我想表達的復雜意思。我看著小吳，想找機會提前給她報個信。可小吳看來這壹夜被弄的很厲害，整個人都昏昏沈沈的，披頭散發，挺著大肚子，兩條腿軟的站都站不住。這時鄭天雄來了，他陰險地笑著，指揮士兵們把小吳和大姐推進了清洗室，捆在了木架上。平時匪兵們圖省事，都是把我們的手銬往架子橫梁上壹掛，讓我們自己站著沖洗。那天他們卻壹絲不茍地把大姐和小吳的手腳分開，分別銬在架子的四個角上，腳不沾地，把人銬成個火字吊起來。敏感的大姐察覺了異樣，朝我投來詢問的目光。可沒等我作任何反應，兩個匪兵已經把我和施婕的手銬在背後，按著跪倒在大廳的地上了。這時候有匪兵打開了二號的鎖，小吳媽媽被帶出來了。她人有些恍恍惚惚，腿軟的不知怎麽邁步，被兩個匪兵架著。她的眼睛哭的又紅又腫，銬子已經都摘掉了，但手腳都隱約能看見青紫的淤痕，可以想象昨晚作了多麽激烈的掙紮。因為大姐和小吳被吊在屋子裏，所以施婕先看見了小吳媽媽。她先是壹楞，接著滿臉都是困惑。在這個地方出現這樣壹個女人，既不象女俘也不象妓女，實在讓人難以猜測她的身份。況且在這裏呆了壹夜卻還穿著衣服的女人她也是第壹個。
　　小吳媽媽壹出門看見地上躺著兩個赤條條被反銬雙手的女子馬上緊張了起來。她先是下意識地扭過頭，馬上又意識到什麽，睜大滿是恐懼的眼睛仔細打量我們。她先認出了我，馬上轉向施婕。鄭天雄見到吳夫人驚恐萬狀的樣子馬上擺出壹臉奸笑，迎上去道：”吳太太受苦了。吳小姐在這裏。“
　　說著他壹指清洗室。吳太太慌忙轉身，走到清洗室門口她驚的目瞪口呆，她看到了兩個伸手劈腿被銬死在木頭架子上面的赤條條的女人，其中壹個還是挺著大肚子的孕婦，而她們的下身都粘粘糊糊濕的壹塌糊塗。她驚叫壹聲就捂住了臉。鄭天雄上前拉開她的手說：”吳太太，吳小姐就在這啊！“
　　大姐先是吃了壹驚，擡眼看見吳太太，眼中掠過壹絲疑慮，馬上又深深地埋下了頭。小吳開始還是昏昏沈沈地埋著頭，聽見鄭天雄的話驚詫地轉過頭來。當她看見吳太太，楞楞地盯了兩秒鐘，突然渾身發抖、臉色慘白，眼中驚懼萬分，情不自禁地”啊“地尖叫壹聲，硬生生地別過頭去抖個不停。小吳媽媽聽到鄭天雄的話，放下了手，疑惑地打量著那兩個同樣看不到臉的身體。她壹下撲到肖大姐身上，撫摸著她的身體，戰兢兢地捧起她的臉。她左看右看，突然恐懼地放開手，目光轉向另壹邊。她的目光裏滿是恐懼和絕望，她不敢走近那個挺著大肚子的赤裸身體，可那熟悉的抽泣徹底擊碎了她的幻想。她邁著沈重的步子撲過去，抱住那始終別向墻角的臉哭道：”文婷，是妳嗎？媽媽救妳來了。文婷……“
　　小吳的臉始終沒有轉過來。”哇“地壹聲，母女倆同時大哭了起來。小吳媽媽哭軟了腿，抱著小吳壹條粘糊糊的腿半坐在地上。她怎麽也不敢相信，這個赤身裸體、滿身汙漬、岔開著腿、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被吊著的孕婦就是她年僅16歲的可愛的女兒。鄭天雄走到哭的昏天黑地的小吳媽媽面前，拉開他的手說：”吳太太，妳見到吳小姐了，現在請妳後退，我們要打掃衛生了，請妳不要妨礙軍務。“
　　小吳媽媽壹把抓住他罵道：”妳們這夥禽獸不如的強盜，妳們這些畜生，妳們還我女兒……“
　　鄭天雄使個眼色，上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拉起小吳媽媽就往外面拽。小吳媽媽壹把甩開了他們，哭著撲向小吳，壹群匪兵沖上來，七手八腳拉開了吳夫人。小吳這時終於轉過了頭，”媽……“
　　地叫了壹聲，放聲大哭。小吳媽媽不知哪來的那麽大的勁，五六個匪兵都按不住她。她嘴裏叫著：”文婷，文婷……“
　　向裏面撲去。又上來幾個匪兵，七手八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她拉了出來。鄭天雄指揮，幾個匪兵按著，把她五花大綁在門口的柱子上，她大叫壹聲，哭昏過去了。
　　鄭天雄讓人擡來幾大桶水，壹邊命令匪兵們給我們沖洗，壹邊親自淘起壹大碗水，含了壹大口水，”噗“地壹聲噴到小吳媽媽臉上。小吳媽媽吐了壹口氣，悠悠地醒來，可她壹睜開眼就驚呆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在她面前，幾個匪兵在把壹盆盆的清水沖到我和施婕身上，不遠處的清洗室裏，從房頂上流下來的山泉水沖擊著被懸吊著的小吳和大姐的裸體。七八個匪兵只穿短小的褲衩，十幾只大手在我們光裸的身子上肆意地搓著、摳著。壹個匪兵肆無忌憚地扒開小吳的陰唇，用手指插進去，把裏面積滿的黏液摳出來，然後在她又紅又腫的下身又是沖又是搓。另壹個匪兵抓住小吳因懷孕而變的異常肥大的乳房，又攥又揉，連擦帶洗。小吳媽媽不顧壹切地哭著、叫著：”住手，妳們住手！……妳們住手啊，妳們不能這樣啊，妳們也有姐妹啊！……妳們放開她，放開她啊！野獸！妳們是野獸啊！妳們沒有人性！……文婷，文婷啊！我可憐的女兒啊！妳們放開她啊！“
　　鄭天雄好象根本沒聽見小吳媽媽的哭鬧，指手畫腳地指揮匪兵們在我們身上肆意施虐。就在小吳媽媽眼皮底下，兩個匪徒洗完了施婕的正面，把她翻過來，強迫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扒開她的屁股，拿把小刷子細細地刷她肛們皺褶裏的汙漬；另壹邊，壹個黑黑瘦瘦的匪兵正聚精會神地摳小吳的肚臍眼。按著我的兩個匪兵則故意當著小吳媽媽的面舉起我的兩條腿，用手指捏住我的陰唇使勁的揉搓。最慘的還是肖大姐，匪兵用壹根槍通條裹上布條，竟捅進她的肛門刷了起來。我知道這都是鄭天雄有意安排的，他要把小吳媽媽徹底打垮。小吳媽媽人確實受不了了，她兩眼直呆呆地看著前方不知什麽地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淒慘地哀求著：”不要啊，不要這樣啊！求妳們停下來，停下來吧！她們都是孩子啊，妳們不能這樣啊！太慘了！鄭主任我求求妳了，讓他們停下來，停下來吧！我知道他們聽妳的，真是太慘了……“
　　鄭天雄這時才沒事人似的踱到小吳媽媽身邊，居高臨下地摸摸她的臉，假裝慈悲地說：”吳太太不要這麽哭啊，妳哭壞了身子我怎麽向牛軍長交代啊！“
　　說完他朝後面揮揮手道：”好了，今天就到這！“
　　看著匪兵們紛紛停了手，小吳媽媽長長地出了口氣，稍稍平靜了壹點。可當她看到小吳和大姐被解下來後又給背銬了雙手，和我們壹道被推出門外，並排跪在地上的時候，又緊張地睜大了眼睛。她哪裏，知道這是我們每天的功課：排泄。
　　我們每天被允許的大小便就是這壹次，其余就只有在給他們瀉完欲沖洗的時候偷偷尿了。所以憋屎憋尿是家常便飯。牢房門口外有壹條小土溝，溝邊他們擺了壹排石頭，壹共是八塊，我們每人兩塊。排泄時我們都是被背銬雙手，而且他們不許我們蹲著，必須都跪在石頭上，腿岔開著，隨時讓他們看。排泄完了，從來不讓我們擦。有時他們高興了，會隨便撿起地上的石頭、樹枝，在我們屁股上隨便抹抹，以此開心。小吳媽媽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見我們排成壹排跪在了石頭上就又哭了起來。今天來看熱鬧的人特別多，我們前前後後都圍滿了人。很多匪兵彎下腰去看我們的下身。小吳肚子大了，加上過度悲傷，怎麽也跪不住，就由兩個匪兵架著。壹個匪兵從槍上抽出通條，故意撥弄小吳的下身，嘴裏吆喝著：”快尿啊，快拉呀，老子們等急了！“
　　別的匪兵們也跟著鼓噪起來，有的踢我們的屁股，有的揪我們的乳房，有的幹脆蹲下去扒陰唇。不停地催促：”快點快點，別他媽磨蹭！“
　　肖大姐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轉頭對那個正在撥弄小吳的匪兵說：”妳們是人不是人？她懷著孩子……“
　　大姐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已經挨了壹巴掌。壹個小頭目樣的匪兵罵道：”什麽時候輪到妳放屁了？妳他媽不拉老子成全妳！“
　　說著從地上抄起壹根手指粗的樹枝，”噗“地捅進了大姐的肛門。他壹邊往裏捅壹邊說：”三天妳都別拉，憋死妳個賤貨！“
　　大姐疼的全身亂扭，早被幾個匪兵按住了。那小頭目把留在大姐屁股外面的樹枝撅斷，拿在手裏點著我們道：”告訴妳們，誰要是鬧事，別怪我不客氣！“
　　面對他們的淫威，我們只有忍氣吞聲，在無數男人眼睛的註視下羞辱地排泄起來。我們嘩嘩的尿聲終於把小吳媽媽徹底打垮了，她眼睛直直地盯著我們，眼淚嘩嘩地流，壹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崩潰了。
　　功課作完，我們被帶回各自房間，小吳早哭成了淚人。經過她媽媽面前的時候她始終低著頭不敢正視母親那雙絕望的眼睛。小吳媽媽好象傻了，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被帶進房，就是不說話。我們的房門都給鎖了起來，這時忽然傳來了牛軍長的聲音：”吳太太受苦了！誰讓妳們把吳太太捆起來的？真沒規矩！快給我解開！“
　　外面壹陣解繩子和搬凳子的聲音。牛軍長又說話了：”看見吳小姐了！“
　　”哇“地壹聲，外面傳來小吳媽媽的哭聲，我稍微心安了壹點。哭出來會好壹點，否則她會瘋的。誰的母親看見自己的女兒受到這樣的蹂躪都會瘋的。牛軍長又說話了：”妳看妳看，我說不見妳非要見。不要傷心嘛，她們是在為國出力。弟兄們有了她們打仗就有勁，打跑了共產黨就給妳報仇了。“
　　大概見小吳媽媽只是哭不說話，牛軍長又說：”好了，人妳也見了。既然見她妳就傷心，那就不要呆在這了，跟我走吧！“
　　小吳媽媽嘶啞著嗓子哭道：”不，我不走，我要文婷，我要我的女兒！妳們不要再讓她……她已經有身孕了……“
　　牛軍長哈哈壹笑道：”吳太太真會說笑話。這不是長沙城，女人大了肚子都要供起來。她們個個都會大肚子，難道都供起來？那弟兄們怎麽辦？喝西北風去啊？再說吳小姐也不是頭壹回大肚子了！“
　　這句話顯然對吳夫人打擊很大，她又哭的死去活來了。小吳那邊，甚至大姐、施婕的房裏都傳出了嗚嗚的哭聲。想到我的媽媽也許正在家裏為我在哭泣，我的眼淚也止不住了。
　　鄭天雄大概覺得火候夠了，出來打圓場：”軍長，既然吳太太舍不得吳小姐，就讓她們娘倆再敘敘。今天上午沒安排，下午才有活呢！“
　　大概牛軍長點了頭，外面壹陣雜亂的聲響，是小吳的三號給打開了。隨著兩聲清脆的手銬鎖死的聲響，門又關上了，隨後就是山洪暴發般的痛哭。三號裏面的哭聲越來越嘶啞，越來越微弱，最後就只剩抽泣了。母女倆可能都哭不動了。壹個上午就這麽過去了。中午匪兵們吃過飯我們的午飯就送來了。我們吃的是匪兵們的剩飯。他們食堂裏有個泔水缸，剩菜剩飯都倒在裏面。他們吃完後從泔水缸裏淘出壹盆來就是我們的飯，剩下的就拿去餵豬了。我們每人有壹個瓦盆，飯就盛在瓦盆裏放到我們的床上，手銬不給我們解開，我們只能象諸狗壹樣把嘴伸到盆裏去舔，舔不幹凈還要挨打。三號的哭聲又響起來了，我實在不知道她們母女倆是怎麽吃的這頓飯。午飯後鄭天雄又來了，他打開三號，讓人把小吳媽媽弄了出來。壹大群匪兵又圍在了門口，拿著軍票開始排隊了。小吳媽媽見狀死活不走，甚至抓住三號的門不讓人接近。鄭天雄連哄帶嚇也無濟於事，只好叫來了牛軍長。牛軍長壹見小吳媽媽就板起了臉：”這裏是軍國大事，誰也不許搗亂。吳太太遠道而來，有什麽要求好商量！“
　　他這裏軟硬兼施，小吳媽媽雖是壹百個不願意，但也架不住三四個膀大腰圓的匪兵連拉帶拽，推著她跟牛軍長走了。他們走了壹會兒，有人來把小吳也帶走了。這壹走就是三天。
　　後來的事是聽蓮嬸告訴我的。蓮嬸說，那天中飯後牛軍長叫她到他裏屋等著伺候。她去後見我們四個壹個都不在，就有點奇怪。正納悶間，牛軍長領壹幫人推推搡搡帶壹個女人進了屋。蓮嬸見她就楞了。蓮嬸說，這麽多年在土匪窩裏見的女人也多了，但這麽標致、這麽嬌貴的還沒見過。和妳們這些女共軍不壹樣，她壹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太太。牛軍長壹進來就對蓮嬸說：”知道懷化程家嗎？“
　　蓮嬸是當地人，雖未去過懷化，但怎麽不知道懷化的程家呢。見蓮嬸點頭，牛軍長帶點炫耀地指著那女子道：”聽說過程家的大小姐嗎？“
　　蓮嬸搖搖頭，又點了點頭。她家在山裏，她被擄進匪巢的時候程穎蕙還沒有出生，她當然沒見過她，但她聽說過她。她不止壹次聽土匪們議論程家如何有錢，也聽他們議論過程家的小姐如何標致。甚至還有壹些土匪打過她的主意，但誰也沒有得逞。難道面前這個美麗端莊的婦人就是程家的小姐？算來她該有三十多歲了，可眼前的女子看樣子也只有二十多歲，再說這程家的大小姐跑到這裏來幹什麽呢？牛軍長見蓮嬸差異的樣子嘿嘿地笑了，拉著那女子的胳膊對蓮嬸說：”這就是程大小姐程穎蕙，現在是吳夫人。“
　　提到吳夫人，蓮嬸心裏壹動，但還是沒弄明白這程小姐和牛軍長有什麽瓜葛。看她面容憔悴、眼圈紅腫，象是遇到什麽大難事。蓮嬸正納悶，那程小姐突然壹把抓住牛軍長，也不管還有幾個大兵和蓮嬸在場，撲通壹聲跪在了牛軍長面前哭道：”牛軍長，妳行行好，放過文婷吧！我們吳家程家都念妳的大恩大德！“
　　蓮嬸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程小姐竟然是那個被土匪搞大過幾次肚子的姓吳的細妹子的娘。心裏不禁替她打起鼓來。果然牛軍長板起了臉：”我還沒跟妳算這筆賬呢！妳程家有我兩條人命，吳仲明對我下毒手，搞光了我的部隊，還差點要了我的命。就憑這，妳死三回都不夠！我搞搞他的女兒還不是應該的？我不過把她肚子搞大了幾回，那是我不知道她是誰。現在我知道了，就不光是弄大她的肚子了，要讓她天天跪在廁所門口挨個給弟兄們舔溝子。“
　　程小姐壹聽，臉當時就沒了血色。她抱住牛軍長的大腿哭道：”文婷還是個孩子，妳要報仇就把我拿去吧！文婷才16歲啊！又懷著身孕，怎麽能那樣讓男人糟蹋！“
　　聽了程小姐的話牛軍長倒笑了：”誰說是糟蹋？這叫勞軍。老子的兵個個都是好漢，妳的女兒能給他們肏那是她的福氣！再說，當初妳們不是先把她送給共軍去共產共妻了嗎？“
　　程小姐低著頭說：”文婷是自己跑出去的。她現在落到這種地步也是她自作自受。牛軍長也是她的長輩，求牛軍長念她年紀小不懂事，給她壹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牛軍長嘿嘿笑了：”那可不行，妳也看到了，我這裏幾千弟兄，拋家舍業跟我蹲這深山老林，要再連個女人都摸不上，誰還玩命打仗啊？妳們家姓吳的差點把我的弟兄搞光，讓他女兒慰勞慰勞我的弟兄也是應該的。公平合理，吳太太妳說對不對。“
　　程小姐見牛軍長這副嘴臉，已經明白壹下把吳小姐救出去是不可能了，就想先緩壹步。她哭著求妳牛軍長：”文婷六七個月的身子了，妳發句話讓她先歇歇，先不要勞軍了。求求妳，牛軍長！“
　　看著程小姐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我的心都軟了。誰知牛軍長寸步不讓：”讓她歇歇？讓誰慰勞弟兄們啊？她肚子大了？誰讓她大的？我不讓她大她偏要大。我還沒找她算帳呢！她們壹塊來的四個娘們，別人都好好的，就她肚子大的快，想偷懶啊？沒門！本軍長沒這個規矩！“
　　說完，牛軍長壹甩手，轉身坐到椅子上去了。程小姐的臉壹下紅到了耳朵根子，她趴在地上，緊著往前爬了幾步，頭在地上碰的砰砰響，苦苦哀求：”牛軍長，我給妳磕頭了，求求妳，求求妳高擡貴手，高擡貴手啊！“
　　牛軍長翹起二郎腿道：”我這裏是壹個蘿蔔壹個坑，不，是壹個蘿蔔兩個坑。讓她歇，妳讓我拿誰頂？“
　　這壹句話把程小姐擠到墻角了。她先是壹楞，接著咬了咬牙擡起哭紅了的眼看著牛軍長說：”我來頂！“
　　這句話壹出口，牛軍長肯定當時就心花怒放了。看的出來，他早就等著這句話了。可他裝著為難的樣子說：”這可不行。吳太太再怎麽說也是朋友妻，不可欺啊！再說，勞軍是個力氣活，吳太太壹向嬌生慣養，怕是幹不了吧？“
　　這程小姐看來真是鐵了心，她說：”別人幹的了，我就幹的了。只要妳讓文婷停下來，讓我幹什麽都行！“
　　這牛軍長還不松口，故意揀著最戳心口窩子的話說：”這勞軍可不是躺在床上讓男人肏就行了，還有好多名堂哩。妳這大家閨秀、中將太太怕是聽都沒聽說過呢。妳可要想好嘍！“
　　他這話是給程小姐緊套哩。那當娘的，越是聽他這麽說，就越是要護著自己的女兒啊。果然，那程小姐脖子都紅了，壹邊流眼淚壹邊連連點頭：”我行我行，我什麽都行！“
　　唉，這當娘的，護犢心切就什麽都顧不上了。我看程小姐是聰明人，可她怎麽就看不出來，牛軍長打壹開始就作好了套等她自己來鉆呢？女人就是不要和男人鬥。郭七爺是上來就綁，綁上再調弄，任妳再烈性的女人也得服軟；這牛軍長是軟刀子殺人，象貓捉老鼠似的逗著妳玩，不綁不打，就讓妳服服帖帖地跟他走。到了這個份上，牛軍長還在賣關子，他扶起程小姐，嘬著牙花子說：”這樣吧，妳再好好想想，明天早上咱們再說。“
　　程小姐壹聽就急了，跪在地上不肯起來，哭的聲音都變了：”不，我不用想了，文婷門口還排著那麽多男人，妳讓我現在就替了她吧！“
　　程小姐把話說到這地步，牛軍長這才好像老大不情願的叫過人來，命他們把吳小姐提了過來。蓮嬸講到這的時候，我想起了鄭天雄講過的話：”要讓她哭著喊著鉆您的被窩，求著您肏她。“
　　他竟然真的得逞了。
　　吳小姐被帶過來時，牛軍長要把她帶到自己房裏，說是讓她們母女團聚，把吳小姐放在吳太太身邊看著，好讓她放心。程小姐的臉馬上就紅了，連連搖頭。她求牛軍長把吳小姐送到軍營外面的客棧裏歇息。牛軍長壹笑說：”還是放在身邊放心。妳要是不好意思，就讓她在隔壁歇息吧。“
　　說著就吩咐把吳小姐帶到隔壁。那裏已經備好了壹把椅子和壹張床，顯見是早有準備。聽見外面傳來雜亂而沈重點腳步聲，程小姐忍不住打開門向外面觀看。吳小姐被兩個大兵架著，搖搖擺擺地走了過來，她的腿上還掛著粘糊糊的東西。程小姐見了，忍不住又哭出來聲。吳小姐聽見哭聲壹驚，擡頭看見了門縫中母親的臉。她的眼淚也刷地流了下來。她流著淚叫了壹聲”媽！“
　　就低下了頭，被大兵推著進了隔壁房間。程小姐不顧壹切地沖到隔壁門前，打開門，見那兩個大兵正在把吳小姐銬在床上，忍不住又嗚嗚地哭了起來。吳小姐從床上擡起頭，嘶啞著嗓子大叫：”媽，妳快走，不要管我。就當沒生過我，我對不起妳，妳快走吧！“
　　程小姐哭著沖回牛軍長房間對牛軍長哭道：”為什麽不給她穿衣服？為什麽還要銬住她？妳答應放過她的！“
　　牛軍長臉壹沈，壹把捏住程小姐的下巴喝道：”妳不要得寸進尺！妳要是再鬧我把妳也銬起來！妳要是不願意她在那邊，我就把她弄到這裏來，讓他看著她的親娘是怎麽頂替她的！“
　　程小姐僵在了那裏，轉頭看著門口的方向捂住臉嗚嗚地哭起來。牛軍長壹把將程小姐拉過來說：”好了，別哭了，趕緊開始吧，要不然我要改主意了！“
　　程小姐渾身壹震，哭聲低了下來，但手還捂著臉。牛軍長把她的手拉下來，仔細打量著她哭的紅腫的眼睛和滿是淚痕的臉嘖嘖贊嘆道：”真是羞花閉月的大美人啊，哭的都那麽好看。別再哭了，看臉上都是眼淚了。“
　　說著伸出胳膊摟住程小姐的肩膀，湊過去伸出舌頭就要去舔她的臉。程小姐壹邊拼命往後躲閃，壹邊急忙用手去擋。牛軍長眼睛壹瞪道：”喝，不讓碰啊？“
　　說著眼睛往房門瞟了壹眼。程小姐立刻就泄了氣，低眉順眼地站在那裏，可憐巴巴地看著牛軍長。牛軍長見鎮住了程小姐，趾高氣揚地說：”怎麽，還等我自己動手啊？“
　　程小姐忽地紅了臉，兩腿打顫，肩膀也抖個不停。雖說是嫁了人的女人，但要在仇人面前脫光自己，難啊！但程小姐只猶豫了壹小會兒，牙壹咬，開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那手抖的找不著扣子在哪，頭低低的，耳朵根子後面都是紅的。牛軍長也不著急，挺有興致的看著程小姐戰戰兢兢的動作。從這點來講，牛軍長比郭七爺厲害，郭七爺玩過的女人沒有壹個是自己乖乖脫衣服的。
　　足足有壹袋煙的功夫，程小姐才把那幾個扣子都解開了。她偷偷看了牛軍長壹眼，手哆嗦著抓住兩個衣襟，慢慢地向兩邊拉開，露出了裏面的小衣服。她忽然又後悔了，兩手壹裹，用衣服又裹住了身子。牛軍長哈哈大笑起來：”害羞了？好！有味！我就不喜歡沒羞沒臊的女人！好！妳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程小姐的眼淚又止不住了，她咬了咬牙，猛地拉開了衣服，往後壹掀，手壹松，衣服掉在了地上。不容易啊，我當初就是跟著東家的小姐被劫到寨子裏的。我那東家小姐就為脫衣服又踢又咬，生生是四個大男人按著才給扒光的啊！程小姐裏面就穿了壹件粉色的胸圍，那身子那叫白，那叫細嫩，壹看就是從小嬌生慣養，沒吃過苦的。牛軍長也看呆了，程小姐不光是臉蛋漂亮，身子也好。細細的腰，寬寬的胯，溜溜的肩，雖說生過孩子，那肚子上壹點多余的肉都沒有，連肚臍眼都圓的象是畫的壹樣。雖然勒著胸圍，那奶子還是挺的高高的，讓人看了眼熱心跳。什麽樣的男人有福氣娶這樣的女人作老婆啊！他怎麽就讓她自己跑到這狼窩虎穴來呢？真是罪過啊！牛軍長壹見那白肉眼就直了，壹把抓住那光溜溜的胳膊就捏了起來。程小姐的胳膊真是白啊，象兩根嫩藕似的，牛軍長抓住就舍不得放開了，左捏右捏，好像要從那裏面捏出水來。捏完胳膊又去捏肩膀，程小姐長的不胖不瘦，肩膀象象牙似的又光又滑，尤其是那兩個肩窩讓人看了就喜歡。牛軍長簡直迷上了這兩個小肉窩窩，又捏又戳，愛不釋手。程小姐低著頭、垂著眼皮，任牛軍長這麽又摸又捏，壹聲不吭。
　　牛軍長摸著摸著手就往下面去了，按著程小姐的小肚子就揉了起來。揉來揉去，手就進了褲子。程小姐臉壹紅，忙抓住了那只大手。牛軍長哈哈壹笑：”好，好，不急不急！“
　　說著眼睛就盯住了白白的肚皮中間的肚臍眼。那肚臍眼生的小巧精致，連裏面的皺褶都是細細的。牛軍長看的嘖嘖稱奇，壹矮身蹲了下來，伸出舌頭就去舔。程小姐嚇的往後閃身，早讓牛軍長死死的抱住了。牛軍長的舌頭真是象牛舌頭似的，又長又厚，紅紅的。那大舌頭在程小姐的肚臍裏又是舔又是轉，吱吱作響，弄的肚皮上都濕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弄女人的，羞的不敢看，更別提程小姐了。她兩只手都不知往哪裏放了，渾身發抖，滿臉都是眼淚。她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怯生生的用手去推牛軍長。牛軍長喘了口大氣，大聲說：”有味有味！“
　　他站起了身，手可沒閑著，順著白嫩嫩的肚皮就摸上了奶子。雖說程小姐還帶著胸圍，但隔著那層布都能看出來，那奶子好啊，高高的、軟軟的。牛軍長捏了兩下就受不了了，指著胸圍急赤白臉的叫道：”快，快，快解開！“
　　程小姐渾身壹抖，兩手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吧噠吧噠掉著眼淚，可憐巴巴的看著牛軍長。牛軍長眼壹瞪：”後悔了？“
　　程小姐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手慢慢地放下來，背到後面去解帶子。她的手抓住帶子卻沒有拉，默默地轉過身去。牛軍長壹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扭了回來：”怎麽？害臊啊？“
　　程小姐給逼的無路可走，嘴唇發抖，長長的吸了口氣，猛的閉上眼睛，手用勁壹拉，胸圍就松開了，順著光溜溜的胳膊滑到了地下。兩個白白嫩嫩的奶子象兩只小白兔忽地跳了出來。牛軍長的眼睛當時就直了，瞪的鈴鐺大，喉嚨裏骨碌骨碌直咽口水。說實話，這麽多年，光身子的女子我見的也多了，可這麽漂亮的奶子我只見過兩對。壹對是妳們那個蕭主任的，再就是程大小姐這壹對了。其他幾個，連死了的林小姐在內，都還是細妹子，都還嫩。這兩只奶子長的象兩個梨子，高高挺著，兩個紅紅的奶頭象兩顆新鮮的櫻桃，壹點看不出來奶過孩子。胸圍壹掉，程小姐連忙抱臂護住了胸。牛軍長咳了壹聲，程小姐嚇的連忙放下了手。牛軍長拍拍程小姐的手命令她：”抱住頭！“
　　程小姐壹楞，剛要說什麽，嘆了口氣，擡起雙手抱住了頭。這壹下那兩個白白的奶子象有線牽著壹樣高高的翹了起來。這牛軍長玩女人真是有壹套，現在這對難得壹見的寶貝就由他隨便把玩了。他輕輕捧起兩個奶子，掂了掂後壹把抓在了手裏。那雙粗大的大手又是揉又是捏，兩個白嫩的奶子象面團壹樣變幻著形狀。程小姐抱著頭壹動不敢動，難受的扭過臉，滿臉都是淚水。牛軍長揉著揉著就把兩個奶子揉到了壹快，他把兩個奶頭並在壹起，用手指撚來撚去。接著他的大嘴就湊了上去。嘴唇壹碰上奶子就咂咂的親個不停。程小姐渾身發抖，不知是給親的還是胡子紮的。最後，牛軍長壹口叼住奶頭，吱吱的吸了起來，程小姐實在忍不住了，嗯嗯的哼了起來，就是手還是舉著不敢放下來。
　　等牛軍長過足了癮放開嘴的時候，原先白面團似的奶子已經紅壹塊白壹塊了。牛軍長這時渾身已經是汗津津的了，喘著粗氣，臉紅紅的，好像要吃人的樣子。他兩眼緊盯著程小姐顫巍巍的奶子，手指著她的褲子，口裏含混不清地命令道：”脫掉，脫掉，快點！“
　　我看出來，他已經忍不住了，褲襠裏都支起了小帳篷。程小姐慢慢地放下了手，抓住褲帶，緊張地直哆嗦。她偷偷回頭看了壹眼，忽然像下了很大決心，怯生生地央求牛軍長：”讓我鉆被窩吧！讓我到被窩裏面脫吧！“
　　牛軍長曖昧地嘿嘿壹笑：”不行！上我的床可沒有那麽簡單！“
　　程小姐知道再說什麽也沒有用，換來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只好咬牙壹拉褲帶，然後聽天由命地松開了手。她穿的是卡其布洋裝褲，褲子很合身，褲帶解開了褲子還繃在身子上。牛軍長見了大為不滿：”吳太太這是應付誰啊？“
　　程小姐哭出了聲，委屈的咬住嘴唇，彎下腰，親手把褲子壹點壹點地褪到了腳下。牛軍長用壹只腳踩住褲子，壹手抓住程小姐光溜溜的胳膊吆喝道：”吳太太高擡腿！“
　　程小姐無奈，高高地擡起壹條腿，褪掉褲管，再擡起另壹條腿，褪掉另壹只褲管。牛軍長飛起壹腳把攤在地上的褲子掃到壹邊，程小姐光著兩條雪白的大腿站在了他的面前，渾身上下只剩了壹條小小的褲衩。牛軍長呵呵地笑起來，笑的人心裏發冷。程小姐也象受了寒似的抱著雙臂瑟瑟發抖。眼睛紅紅的央求牛軍長：”讓我進被窩吧，我整個人都給妳了……“
　　沒等程小姐說完，牛軍長又露出了那陰壞的笑容道：”不急不急！有道是皇帝不急妃子急。何必那麽急著上床？還得勞動吳太太擡擡手。“
　　程小姐騰的鬧了個大紅臉，乖乖的挺直了腰，擡手抱住了頭。這壹下才看出程小姐的身材，真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直溜溜的，挑不出壹點毛病。牛軍長打量了壹下直挺挺的立在那裏的程小姐，上前兩手摟住她的腿就摸了起來。先捏大腿，再摸屁股。摸了個夠又把壹只手插進程小姐兩腿之間命令她：”岔開點！“
　　程小姐紅著臉微微的岔開了壹點腿，牛軍長的大手馬上托住了大腿根，隔著褲衩揉了兩把，忽然盯著雪白的小褲衩叫了起來：”哈，妙！“
　　程小姐聽他叫的奇怪，低頭順著他的視線壹看，羞的趕緊低下了頭。原來褲衩太小，緊緊地包著屁股，在大腿根的地方不知怎的悄悄地露出了幾根油黑的毛。牛軍長哈哈笑著又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揉起來，揉著揉著就揉進了褲衩。那手是先從屁股後面進去的，隔著那層薄布都能看出來是在溝子裏面摳。接著就轉到了前面，順著小肚子就摳到底下去了，壹面摳還壹面說：”吳太太，當年在長沙妳家喝酒跳舞的時候，妳知道有多少人忌妒吳仲明嗎？多少人做夢都想摸摸妳哩！可他們只不過想摸摸妳的手，誰想到我老牛最有艷福，老吳能摸哪我就能摸哪。哈哈，老吳也這樣摸過妳吧？我們誰摸的最舒服？“
　　程小姐實在受不了了，哭著央求他：”讓我上床吧，鉆到被窩裏都是妳的。“
　　牛軍長再次露出了那陰壞的微笑，抽出了手，拍拍程小姐的臉蛋說：”還沒有哪個女人身上穿著東西上過我的床呢！“
　　程小姐壹聽，眼壹閉，放下手抓住褲衩，兩腿壹擡就給褪了下來。渾身上下壹絲不掛了。褲衩褪下來了，可那兩條腿夾的緊緊的，只能看見小肚子下面壹片黑毛，整整齊齊，又黑又亮。程小姐剛要開口，牛軍長倒先說話了：”吳太太，妳看見的，我這裏的規矩，女人上床手要拘住的！“
　　程小姐什麽也沒說，默默地把手背在了身後。牛軍長從桌上拿起壹副早就準備好的鋥亮的手銬，喀嚓壹聲把程小姐銬住了。程小姐終於被牛軍長完全捏在手心裏了。我真佩服牛軍長，郭七爺剝光的女人多了，可哪次不是鬧的天翻地覆，牛軍長只動動嘴，玩著就把壹個有頭有臉的絕色美人剝了個精赤條條，還乖乖的上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