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聽著孟軍醫無助的呻吟，牛軍長等人越喝越興奮，直喝的面紅耳赤，手舞足蹈。足足喝了將近兩個小時，桌子上壹片狼藉。孟軍醫這時已經哭幹了眼淚，臉憋的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流，連光裸的脊背上也滿是汗水。她實在堅持不住，聲音顫抖地不停低聲哀求：”饒了我吧……求求妳們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牛軍長叼著根牙簽滿嘴酒氣地站了起來，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壹看，兩條岔開的大腿濕的水淋淋的，地上汪了壹大灘漿水。水是從她大大劈開的胯下流出來的。濕的壹塌糊塗的大腿根上，露出壹截黑乎乎的東西，象是沒有拉出來的大便。姓陳的抓住那黑黑的東西往外拉，竟沒有拉動。他挽起袖子，用足了勁使勁壹拽，慢慢地拽了出來。孟軍醫”啊“地慘叫失聲，從她的陰道中拽出來的竟是壹根疙裏疙瘩黑粗的棒槌。
　　所有人看了都吃了壹驚，只見那東西已漲大，有小孩胳膊粗細，壹尺多長，上面濕漉漉的，筋骨暴露。再看孟軍醫的下身，紅腫的陰道張著大口，象壹個深邃的洞窟。米湯樣的淫水還在壹股股的往外湧，腫脹的陰蒂和肉洞內嫩紅的肉壁上復雜的皺褶都歷歷在目。牛軍長接過漲發的驢鞭嘖嘖有聲地嘆道：”這驢鞭發的好！我老牛還是第壹回見到發的這麽大的驢鞭。真是好大的勁道，難得壹見啊！不要埋沒了孟醫生的功勞哦！“
　　說完陰笑著把那黑乎乎濕漉漉的棒槌交給了鄭天雄。鄭天雄忙不叠地抄起早已準備好的菜刀，親手把碩大的驢鞭壹片壹片切成薄薄的金錢片，裝到盤裏。他招呼人過來正要拿走烹制，姓陳的過來拿起了幾片。他把幾乎有小孩巴掌大小的生驢鞭拿在手裏，走到孟軍醫身後，伸手到她胯下，把兩片驢鞭貼在她兩側的陰唇上，前後磨擦起來。隨著他的磨擦，孟軍醫又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但這次的聲音裏漸漸地透出了壹絲淫靡。
　　牛軍長和鄭天雄都紅著眼睛湊過過去，牛軍長似乎已經按捺不住，大手壹張，抓過孟軍醫軟乎乎的大白乳房把玩起來。這壹對白皙的乳房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漲的圓鼓鼓的，青筋暴露，乳頭充血勃起，輕輕壹碰她就渾身哆嗦。幾個人在孟軍醫赤條條的身子上正玩的起勁，外面門壹開，壹個匪兵端著已炒好的驢鞭熱氣騰騰的上了桌。幾個人回到座位，姓陳的戀戀不舍地把手裏的東西交給壹個匪兵繼續磨擦，坐下大吃大喝起來。幾分鐘的時間，盤裏的驢鞭就見了底，幾個男人也都喝的面紅耳赤，眼裏象在冒火。牛軍長騰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轉到孟軍醫的身後。只見孟軍醫已是滿頭大汗，眼睛紅紅的，身子搖搖晃晃，腰也塌了下來，屁股顯得更加白皙滾圓。那個匪兵停下了手，牛軍長急不可耐地扒開了她的大腿，立刻楞在了那裏。剛才還張著大口象張小孩嘴的陰道現在竟奇跡般的合上了，兩片紅腫的陰唇緊緊並在壹起，象個小山丘，只露出中間壹道窄窄的縫隙。姓陳的站在壹邊得意地陰笑。牛軍長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忙命人解開了孟軍醫的手腳。她軟軟地癱在地上，低低地呻吟，淚流滿面。有人擡來清水，沖洗她的胸脯和下身。她壹動不動，任人擺弄，只是偶爾被弄疼了呻吟壹聲。壹會兒，她胸脯和屁股上的藥膏和汙物都給沖洗掉了。沖洗幹凈之後，牛軍長命人把孟軍醫架到了隔壁他的房間，他自己也急匆匆地跟了過去。不壹會兒，隔壁就傳來了男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接著就是令人渾身發麻的女人的叫床聲。我們在牢房裏所有的人都垂了下頭，掉了眼淚，哭的最傷心的是小許和那兩個小姑娘。
　　午後孟軍醫給送了回來，她渾身癱軟、兩眼失神。送她回來的有五六個匪徒，他們拿來壹個齊腰高的條凳，讓孟軍醫上身趴在上面。他們並沒有捆她的手腳，她兩手緊緊抓住凳腿，兩腿搭在地上，下意識地向外撇開，自動地把下身露了出來。壹個匪兵脫下褲子，挺起粗大的陽具頂住了孟軍醫的下身。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壹向矜持的孟醫生竟然馬上把屁股撅了起來，向那醜陋的肉棒迎了上去。那匪兵腰壹挺，粗硬的陽具就插進了孟醫生的下身。孟軍醫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竟主動地扭動屁股，配合匪兵的抽插，同時高壹聲低壹聲的浪叫了起來。旁邊觀看的匪兵都有點按捺不住了，壹個匪兵等不及也脫了褲子，捧著粗黑硬挺的陽具兩眼冒火。他用陽具去蹭孟軍醫的臉，不料她竟然壹歪頭，張嘴把那醜陋的家夥叼在了嘴裏，吱吱的吮了起來，喉嚨裏還含混不清的哼個不停。那天整整壹個下午，那幾個匪徒就在我們面前輪流奸淫孟軍醫，弄的她的下身和臉上滿是粘糊糊的白漿，連條凳都濕了半條。
　　晚飯過後，牛軍長趾高氣昂地帶著鄭天雄和馬處長來了。看到趴在凳子上在匪兵的蹂躪下哀哀地呻吟不止的孟軍醫，牛軍長哈哈大笑。他笑著走到墻角，蹲下身子得意地蹲在小喬和小韓面前，淫笑著盯著她倆。兩個小姑娘早被牢房裏這殘忍的淫戲嚇傻了。看到牛軍長那壹對紅通通的牛眼，更是嚇的縮著身子渾身發抖，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牛軍長輪流拍拍兩個小姑娘的臉對馬處長說：”老馬，這兩個小妞嫩的能掐出水兒，都還沒開苞。咱倆壹人壹個，妳是客人，先挑壹個吧！“
　　馬處長滿臉笑的樂開了花，卻連連擺手推讓。兩人推來推去，最後半推半就地牛軍長選了小韓，馬處長選了小喬。牛軍長摟著小韓的腰把她拖起來，剛要帶走，卻被馬處長叫住了。
　　馬處長站在小喬面前陰沈著臉命令道：”自己站起來！“
　　縮在墻角的小喬渾身壹哆嗦，下意識地瞟了壹眼仍赤條條趴在木凳上被壹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抽搐的孟軍醫，眼睛壹閉，蹭著墻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牛軍長會意地松開了小韓，讓她和小喬並排站在壹起。馬處長親手解開了她倆的綁繩，皮笑肉不笑地說：”二位小姐，妳們看，這屋裏的女人哪個不是光著屁股的？妳們也不要特殊，勞駕自己把衣服脫了吧！“
　　兩個姑娘當時就哭出了聲。她們下意識地掃了壹眼我們幾個壹絲不掛的身體，雙手緊抱在胸前哭的死去活來，渾身顫栗。牛軍長見了不耐煩地瞪起了眼睛：”妳們是等老子動手呢？想灌水還是想上藥啊？“
　　兩個姑娘的臉立刻變了顏色，壹前壹後噗通跪在了地上，手仍抱在胸前，拼命地痛哭：”求求妳們…扒了我們吧…不要讓我們自己……“
　　馬處長嘿嘿壹笑指了指仍趴在凳子上的孟軍醫道：”害臊？不好意思？女人都有第壹次。妳們乖點，別學她們，別等我動手，我壹動手就沒這麽舒坦了！“
　　兩個姑娘的臉都嚇白了，強擡起頭，睜開淚眼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
　　看到他們眼裏露出的兇光，兩個姑娘屈服了。淚流滿面地松開了抱在胸前的手，艱難地壹個壹個的解開胸前的扣子。上衣敞開了，立刻有人給她們扒了下去，露出裏面稚嫩的臂膀和貼身的背心。兩個姑娘又下意識地把手抱在胸前，但牛軍長只哼了壹聲，她們立刻就嚇的松開了手。兩雙白嫩的小手顫巍巍的抓住自己背心的下緣向上壹翻，從頭上褪了下來。兩個小姑娘光溜溜的上身完全袒露了出來。
　　小喬的胸脯平坦坦的，兩個小小的乳房象兩個生澀的青蘋果扣在平展展的胸前，乳頭小小的象兩顆黃豆；小韓雖然和她年紀差不多，胸脯卻豐滿的多。兩座白皙柔嫩的乳峰像兩個成熟的蜜桃，驕傲的挺著，還隨著身體的晃動抖個不停。牛軍長情不自禁地壹把握住了小韓豐滿柔軟的乳房，壹邊下作地揉弄壹邊嘿嘿淫笑個不停。馬處長也捏住小喬幼嫩的乳房把玩起來。兩個姑娘渾身發抖，站在那裏壹動也不敢動，嗚嗚地哭的死去活來，兩只手紮撒著都不知往哪裏放好了。馬處長見狀瞪起眼珠喝道：”楞著幹什麽？快脫褲子！“
　　兩個姑娘嗚嗚地哭的撕心裂肺，下意識地緊緊抓住自己的褲帶死死不肯放手。牛軍長見了，壹手捏著小韓的乳房，壹手指著赤身裸體挺著滾圓的肚子縮在墻角小吳道：”裝什麽相，告訴妳們，她來的時候比妳們都小。妳們要是不聽話，就讓妳們都學了她的樣，把妳們的肚子都肏給大嘍！“
　　小韓和小喬齊齊地看了小吳壹眼，頓時臉色大變，哭著叫著：”不……不……“
　　兩雙小手不由自主地動作起來，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卻又緊緊地捂住褲腰。馬處長見了，嘿嘿壹笑，無情地催促著說：”快脫！都脫光！壹點都不許剩！“
　　兩個姑娘怯生生地擡起淚眼看看他的眼色，知道在劫難逃。她們渾身篩糠壹樣哆嗦著，哽咽著親手把自己的褲子連同褲衩壹件壹件都扒到了膝蓋下面，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牛軍長看見兩個白嫩嫩的小肚子和四條白生生的大腿，樂的滿臉都開了花。馬處長卻不肯罷休，繃著臉命令道：”站起來！“
　　兩個姑娘戰兢兢地站起身來，套在腿上的褲子無聲地掉落在了地上。馬處長用腳踩住褲子，命她們後退壹步。姑娘們低垂著頭，渾身哆嗦著擡腿後退。屋裏所有男人們的眼睛都貪婪地緊盯著她們大腿中間看。待她們再站直身子時，已經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精赤條條壹絲不掛了。
　　馬處長還是不肯罷休，大聲地命令她們把手背到腦後，把腿岔開。姑娘們羞的無地自容，可不敢不從，只能按照命令擡起手抱住自己的後腦勺，再慢慢地把兩條白皙的大腿八字形岔開，把自己稚嫩的身子完全袒露給了這群惡狼壹樣的男人。屋裏的十幾個男人似乎都停止了呼吸，十幾雙眼睛都像要冒火，直直地盯著兩個姑娘白生生的身子。只見小腹之下、大腿中間顯現出兩條細細的肉縫。不同的是小韓小肚子的下緣長滿黝黑卷曲的恥毛，壹直伸展到胯下，而小喬的下身卻壹片潔白，幾乎寸草不生。牛軍長喜出望外地咧開大嘴，伸手摸摸小喬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立刻愛不釋手地嘖嘖稱奇起來。馬處長見了笑嘻嘻地道：”這小妮子還真是個雛兒，毛還沒長齊呢。牛軍長要喜歡這個，只管帶走！“
　　牛軍長嘿嘿地淫笑著道：”馬老弟客氣，那我就……“
　　說著大手順著小喬平坦的小肚子插進了她光溜溜的胯下。小喬哇地哭出了聲，下意識地夾緊大腿，雙手卻仍然不敢亂動，仍抱在腦後。牛軍長插進去的手用力壹握，小喬驚呼壹聲，赤條條的身子立刻軟了，幾乎癱在了牛軍長的懷裏。牛軍長趁勢摟住她纖細的腰，把她的雙手從腦後拉下來擰在背後。壹個匪兵見了馬上遞過來壹副手銬，哢地把她的雙手銬在壹起。小喬徹底屈服了，白皙赤裸的身子軟軟地癱倒在牛軍長懷裏，被他抱了出去。馬處長見了，也把小韓的雙手背銬起來，兩個匪兵架起她，隨他出了屋。鄭天雄指揮匪兵們把我們幾個分頭拉了出去，他自己帶人架著孟軍醫去了自己的房裏。
　　壹轉眼馬處長他們來了十幾天了。牢房裏所有的姐妹都遭了殃，我們真是恨死這群披著人皮的禽獸了。但我知道，他們來這裏絕不僅是為了我們幾個。我不知道他們還會給我們帶來什麽厄運，整天忐忑不安。果然，新的災難很快就又降臨了。那是壹個清晨，我還在牛軍長的被窩裏，剛被他弄了半夜，渾身酥軟，昏昏沈沈。外面有人敲門，牛軍長應了壹聲，進來的是馬處長。營地裏所有人都知道牛軍長早上要摟著女人睡懶覺，所以他這個時候來找牛軍長很不尋常。馬處長手裏拿了壹大疊文件，見我在被窩裏猶豫了壹下，牛軍長做了個沒關系的姿勢，他就坐了下來，把那疊文件放在了桌上。
　　馬處長對牛軍長說：”這些天的考察我們非常滿意。我已經報告總部，請求把這裏作為我們在緬甸的情報和行動基地……“
　　牛軍長壹聽馬上關心地問：”上面會同意嗎？批準的話會怎麽樣？“
　　馬處長微微壹笑道：”會不會批準還說不準，據我所知，總部有幾個備選方案，妳這裏只是其中之壹。如果批準的話，總部會撥壹大筆款下來，基地裏原有的人員全部轉入軍情系統，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選擇繼續留下或回臺灣。“
　　牛軍長聽了急切地說：”這裏的情況妳們都親自看到了，要什麽有什麽……“
　　馬處長打斷他說：”有什麽並不重要，壹旦定下來，總部會撥款。況且這將是壹個聯合基地，盟友也會給錢給物，什麽都會有的。其實總部最關心的是，這裏是否有足夠的搜集情報的條件。“
　　牛軍長砰地壹拳砸在桌子上，他顯然有點上火，呼吸也急促起來。
　　馬處長見了微微壹笑安慰道：”您也不必著急，其實您這裏還是有優勢的。這次共軍越境攻擊，別的在緬國軍都損失很大，唯有妳西盟軍區不但全身而退，而且還抓了俘虜。“
　　牛軍長聽了，顯然松了口氣，臉上露出壹絲笑容，忙問：”這事總部也知道了？“
　　馬處長點點頭：”他們聽到壹些消息，但不知道詳情。我也不知道您是否願意讓軍情局知道詳情，所以沒有詳細報告。“
　　牛軍長聽到這兒楞了壹下，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馬處長觀察著他的表情字斟句酌地說：”我倒有個想法，不知說出來您是否介意……“
　　牛軍長搶過他的話頭急切地說：”妳客氣什麽，說說看！“
　　馬處長眨眨眼睛慢吞吞地說”您手裏這個姓余的共軍女縣長，倒是條大魚。如果把她弄到總部，壹定會引起他們的重視。他們見識了您的本事，肯定會對您另眼相看。這樣壹來，您恐怕就勝券在握了。“
　　牛軍長猶疑地問：”妳是說拿這個女縣長作個見面禮？這娘們這麽要緊？“
　　馬處長指指桌上那壹沓資料重重地點點頭道：”這個人我們查過了，是共黨直接從北京派來的。她在北京就是共黨中央部門的幹部，肚子裏應該有不少貨。再說，我們各個系統都已經多年沒弄到過共軍的高級幹部了。雖說這個女人只是個縣團級，可畢竟是主管壹方的官員，又是北京派過來的，拿在誰手裏都會有些份量的。“
　　牛軍長聽到這裏”啪“地拍了壹下桌子道：”原來真是個寶貝！好，人我可以給妳，軍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把人弄走之前必須給我個準話，要十成準，九成九都不行！還有，這麽個寶貝我得賣個好價，紙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銀，我要她金銀等身。回頭我讓人稱好她的份量，壹斤肉換壹根條子。我這條件沒商量，妳們要就要，不要我就讓她接著在我這兒當婊子。我零賣也能賣出這個價來。“
　　牛軍長這番粗話說的馬處長直皺眉，他尷尬地笑笑說：”您的話我壹定盡快原樣轉達。“
　　說完他就告辭出門了。
　　馬處長壹走，牛軍長立刻興奮起來，回身就跳下床，急吼吼地吩咐人去提余縣長，並讓人把我送回了牢房。我給送回牢房後壹直想找個機會將剛剛在牛軍長屋裏聽到的消息告訴大姐和余縣長。可那天始終有匪兵在牢房看著，壹直沒找到機會。快到中午的時候，牛軍長突然帶了壹群人進來，馬處長也跟著。兩個匪徒架著赤身裸體的余縣長走在後面，還有壹個匪兵扛了壹桿粗桿大擡稱。別人壹看都楞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只有我心裏清楚，但幹著急，沒有辦法。牛軍長壹進來就吩咐幾個匪兵把余縣長推倒在地，拿出繩子二話不說就把她捆了個四馬倒攢蹄。然後用杠子穿了，兩個匪兵扛著，吊在大擡稱下面。他指著稱桿拍拍余縣長光溜溜的屁股，又拍拍馬處長的肩膀嘿嘿地笑，馬處長不自然地點點頭，用筆記下了壹個數字，把小本裝進兜裏走了。他們都出去後，我趕緊把早上聽到的情況告訴了大姐和余縣長，姐妹們聽後都哭了，余縣長壹言不發，閉上眼睛陷入了沈思。
　　那天過後，馬處長和他的人忽然就都不見了。匪徒們明顯加強了對余縣長的看管，除拉出去供他們發泄獸欲之外，總是把她手腳都捆起來，使她根本無法動彈。而且不論白天黑夜，總有壹個匪兵在身邊看守。過了沒幾天，外面忽然吵吵嚷嚷興起了工程，讓人意外的是，我們居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從匪徒們零星的議論中，聽出來他們好像是在修飛機場。我們的心都開始越來越沈重，看來牛軍長真的要投奔臺灣情報系統了，余縣長將是第壹個犧牲品。而我們誰也不知道等著我們每壹個人的會是什麽樣的命運。大概過了十幾天時間，天空中真的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飛機聲。飛機運來了大批的物資，在原有的茅草營房旁邊開始建造壹些新的木板鐵皮房。
　　不久後的壹天早上，又飛來壹架飛機。它並沒有象以往壹樣卸完貨就飛走，而是在機場上整整停了壹上午。快到午飯時間，壹大群穿軍裝的男人來到了我們的牢房。我壹眼就看見了曾隨馬處長來過的姓胡的特務。他們壹進屋就直奔余縣長。我們大家壹看，心裏壹緊，知道分手的日子到了，壹起忍不住痛哭起來。幾個匪兵把余縣長拉出來按在地上，解開捆住她手腳的繩索，換了兩副鋥亮的銬子，分別銬住她的手腳。又將她的手腳都拉到身後，將兩副銬子鎖在壹起，將她銬成四馬倒攢蹄狀，然後又用兩條綠色的繩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緊緊綁了幾道，將她綁的象粽子壹樣。他們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用壹條毛巾塞住她的嘴，還用壹條帶子緊緊勒住。接著擡來壹個高、寬不到二尺、長約壹公尺，用拇指粗細的鐵杠制成的鐵籠子，打開蓋子將赤身裸體被捆的死死的余縣長塞了進去。那籠子裏幾乎容不下余縣長的身子，他們勉強蓋上了蓋子，用壹把拳頭大的鐵鎖鎖死，擡了出去。不壹會兒，飛機起飛了。聽著飛機漸漸遠去的聲音，我們牢房裏所有的人壹起放聲大哭，為余縣長，也為自己未知的命運。
　　余縣長被弄走後，外面的工程越來越緊鑼密鼓，時間不長，在我們牢房後面就蓋起了壹排鋼架木墻的房子。飛機送來了壹群穿深灰制服的人，還晝夜不停地運送各種物資和設備。後面房子的門窗總是關的緊緊的，除了新來的那批人，其他人誰也不許進去。過了幾天，從新房子的盡頭傳來嗡嗡的機器聲，整個營區裏居然通了電。我們在牢房裏都能聽見後面那排神秘的房子裏的設備通電運轉的聲音。隨著營區的變化，我們每個人心裏都越來越沈重，不知道匪徒們在搞什麽名堂，也不知道落在自己頭上的將會是什麽命運。
　　壹天下午，我們都在牢房裏，赤身裸體昏昏沈沈地躺在地上，想著各自的心事。這是晚上被拉去供匪兵們泄欲前難得的壹點平靜。忽然門外傳來大群人的腳步聲，我們都是壹驚，紛紛靠墻坐起身來。門開了，進來的是鄭天雄，他後面跟著的居然是那個姓陳的家夥和壹大幫穿灰制服的人。大家心裏都忐忑不安起來，眼中都露出驚恐的神色，不知有誰又要厄運當頭了。鄭天雄掃了整個牢房壹遍，目光停留在離他最近的大姐身上。他看了姓陳的壹眼，踢著大姐光溜溜的身子說：”就是她，肖碧影。“
　　姓陳的點點頭，使個眼色，從他身後上來兩個人，翻過大姐赤條條的身子，拉過她被銬在身後的手臂，將壹個刻了字的鐵圈卡在她的手腕上。壹個人端著相機湊到前邊，”啪“地給壹絲不掛的大姐拍了壹張正面照片，然後拿出壹個本子記了點什麽。挨著大姐坐著的是吳夫人，鄭天雄托起她的下巴對姓陳的說：”這位是程家大小姐，吳太太。“
　　姓陳的”哦“了壹聲，蹲下身子，從鄭天雄手裏接過吳夫人的下巴，盯著她的臉仔細端詳了壹會兒，又托起她的乳房捏了捏。吳夫人渾身發抖，不知他們要幹什麽。姓陳的看過放了手，兩個灰衣人過來，照樣把她的身子翻過來，手腕套上鐵圈，赤裸著身體拍了照片，並在本子上作了記錄。他們大概用了半個多小時，把我們每個人都核對了壹遍，帶上標誌，拍照記錄。然後他們帶了肖大姐、吳夫人和孟軍醫走了。他們走後，我偷偷看了小許手腕上的鐵環，上面就是壹個號碼，不知什麽意思，大家都忐忑不安起來，他們到底要幹什麽？
　　小吳當時就哭了。
　　時間好像壹下變的慢了起來，整整壹個下午大姐她們都沒有消息，晚飯後還是沒有消息。難道她們發生什麽不測了嗎？天黑下來，照例又匪徒來把我們拉走泄欲。我那天是和小喬壹起在壹間有十幾床鋪的大宿舍裏供四支隊的軍官們輪流發泄獸欲。整整壹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進進出出，我壹點知覺都沒有，好像整個身體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早上給拉出屋的時候，我無意中看見吳夫人正從鄭天雄的房裏被架出來。這時心裏才稍微輕松了壹點。回到牢房，果然大姐和孟軍醫也都在。兩人都精神萎頓，表情木吶。我剛要開口問她們昨天下午究竟發生了什麽，門開了，姓陳的帶了十幾個人進來，照著手裏的名單把小許、小韓和我拉走了。我的心壹下懸了起來，通通跳的越來越急。
　　他們連推帶搡把我們帶到了後面那排新房子，打開們把我們推了進去。進去才發現，房子裏面非常幹凈整潔，整排房子隔成壹個個小間，每間房子裏都安裝著壹些不知名的儀器設備。我們被分頭帶進了不同的房間。我被帶到最裏面的壹個小間，他們讓我光著身子坐在壹個鐵制的小圓凳上。姓陳的走進來關上門，親自問我話。他問的很仔細，從我的姓名、年齡、幹過什麽到這些年在郭子儀、牛軍長營裏的經歷，甚至月經、懷孕、與男人性交時的生理反應等壹些身體狀況的細節都詳細問了。他問了足足壹個多小時，旁邊壹個人拿著紙筆飛快地作著記錄。問完後，他讓人帶我出去。
　　出門時，我忽然看見兩個灰衣人帶著赤身裸體渾身瑟瑟發抖的小韓走過去。沒容我多想，他們把我帶到旁邊的壹間小屋，屋裏有壹個巨大的白色浴盆。他們把我架進浴盆，讓我跪在裏面，拉起我的手銬在墻上，然後命令我岔開腿。這時我才意識到昨晚壹夜給匪徒們玩弄的痕跡還殘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還留著壹道道的汙漬，陰毛粘成壹團，還不時有壹股股黏液從下身往外流。他們拿起壹個水龍頭開始沖洗我的下身，並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我這時才明白剛才在那邊屋子裏被詢問時為什麽隱隱約約聽到有水聲，小韓剛才壹定就是在這屋裏。那小許現在在哪裏呢？這兩個灰衣人清洗的手法與牛軍長那批匪徒不同，他們除了細心地給我洗去汙漬外，還仔細地把我的下身摸了個遍，陰道、肛門都用手插進去摸索，但並沒有象牛軍長的人那樣肆意地羞辱我。洗過下身之後，他們又給我清洗了乳房和手腳，仍然是仔細地摸索、觀察，甚至還不時作記錄。待他們把我身上每壹寸肉體都觀察過後，終於把我解了下來。我被帶了出去，發現小許正赤條條戰兢兢的站在門口。她光溜溜的苗條身子被兩個灰衣人架著，渾身發抖。我發現小許的臉色緋紅，眼睛裏含著眼淚，不敢正眼看我。我心裏通通跳了起來，不知發生了什麽。
　　他們把我帶進壹間象醫院病房的房間，讓我躺到壹個檢查椅上。我的手腳都被用寬皮帶縛住，他們搖動壹個轉輪，我的腿被打開了，毫無遮掩地露出了下身。我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地等待著將要發生的壹切。壹個冰冷的東西碰到我的胸脯，我壹哆嗦，睜開眼壹看，是個聽診器，壹個穿白大褂、帶眼鏡的醫生模樣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在我的胸脯上仔細聽過之後又在我身上仔細地摸來摸去，敲敲這兒、捏捏那兒。接著又是壹陣冰冷的刺痛，壹個什麽硬物插進了我的下身，而且還向外擴開，我忍不住哼了起來。那醫生對我的反應完全無動於衷，用壹盞強光燈照著仔細檢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進去摸了個遍。陰道裏的硬物抽出去，馬上就又有壹個又冷又硬的東西插進了肛門。他查的非常仔細，邊查邊記，足足查了壹個多小時，最後甚至連我鼻孔裏面和嘴裏面都查過了，才收起那些金屬器械出去了。
　　醫生檢查完畢後他們並沒有把我放開，屋裏壹下進來五六個人。有人過來，捏住我的乳房，把兩個小金屬夾子夾在了我的乳頭上，接著就有人剝開我的陰唇，有什麽冰涼的東西緊緊咬在了上面。我壹下想起了林潔和孟軍醫，頓時緊張起來，呼吸開始變的粗重、急促。屋裏的男人們似乎沒有註意我的變化，兩個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上甚至後背上貼著什麽東西。我發現那些東西上都連著電線，不知他們要幹什麽，急的快要哭出聲來了。忽然我驚恐地發現他們把壹個象大炮壹樣的東西推到我岔開的兩腿中間。那東西和我的屁股壹樣高，前面是壹個形似男人陽具的東西，蘑菇狀的龜頭閃著凜凜的寒光直對我的胯下。那東西直直的挺著，比壹般男人勃起的陽具略粗，長約壹尺，烏黑鋥亮，讓人見了不寒而栗。我不知他們要幹什麽，眼睛壹酸，眼淚忽地流了出來。
　　壹個戴眼鏡的男人將那機器固定好，隨著壹陣嗡嗡的聲音，壹個冰冷的東西觸到了我的陰阜之上。我渾身打了個冷戰，不知怎的忽然覺得尿急。但我不敢吭聲，渾身緊張的發起抖來。那東西對準了我的下身，竟徐徐地插進了我的陰道，進來半寸左右就停了下來。我驚恐地發現那東西的溫度在變化，開始發熱，越來越熱，不壹會兒就變的象壹條真正的熱乎乎的男人肉棒了。我緊張的渾身發抖。忽然機器的聲音高了起來，那條火熱的鐵棒勢不可擋地插進了我的陰道，插到底後馬上又旋轉著抽了出去，接著又插了進來。天啊，他們竟然用機器來糟蹋我們！難怪剛才看見小許的時候她連腰都直不起來了。機器不知疲倦地運動著，火熱的鐵棒夾在我兩片柔軟陰唇之間來回磨擦。我緊張的呼呼直喘，渾身象給插散了架。幾個男人壹聲不響地在我周圍緊張的忙碌著什麽。那個戴眼鏡的家夥調整了壹下機器，那鐵棒忽然不再深入，而是在我陰道口淺淺地磨來擦去。我下身發漲，渾身發熱，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來。忽然那堅硬發抖家夥壹個沖刺，再次深深戳進了我的陰道。我忍不住嗷的大叫起來，渾身抖個不停。那天他們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折騰了多長時間，幾個人壹直在旁邊忙碌地觀察、記錄。最後我被他們折騰的渾身癱軟、滿頭大汗。待他們把我解下來帶出去，我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我到外面時，發現小許已經等在那裏了。不壹會兒小韓也給帶來了，她比我們都慘，身子軟的根本站不住，是被兩個男人架出來的。我們被送回牢房，這時太陽已經偏西了。我們壹回牢房，小吳和小喬就都給帶走了。大家都沈默不語，誰也不知道匪徒們到底搞的什麽鬼，心裏都十分沈重。肖大姐瞅了個空子把我們都叫到壹起說：”敵人不知又有什麽陰謀。我們落在這群禽獸手裏，身不由己，但心永遠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壞的準備。“
　　說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紅了。
　　我們八個人都給過了壹遍堂之後，居然平靜地過了幾天。正當大家都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的時候，卻出了事。先是小喬和小韓不見了。那天早上她倆沒給送回牢房，大家都以為被留在哪夥匪徒的房裏了，這種事情以前也時有發生，壹般到中午就給送回來了。誰知壹直到天黑也沒見她倆的影子。第二天早上，牢房裏只回來了大姐、小吳和我三個人，連小許、孟軍醫和吳夫人也不見了。我們都意識到是出事了，可怎麽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牢房裏就剩了我們三個人，壹下顯得空蕩起來。我們的心也壹下變的空蕩蕩的。小吳更象丟了魂，整天以淚洗面。
　　牛軍長營裏的軍官有壹百多，原先我們每天晚上給拉出去都要伺候兩三個匪徒。這壹下，只剩了我們三個人，每天上五六個男人的床還排不過來。於是下午也開始有匪徒來提我們去作樂。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偶然地得到了壹點孟醫生她們的蛛絲馬跡。那天是牛軍長的三個親信把我提了去，他們壹邊喝酒壹邊輪流在我身上發泄著淫欲，還有壹搭沒壹搭地聊著天。壹個叫黑皮的匪徒剛從我身上下來，喝了壹盅酒開始發牢騷：”老子為黨國跟著軍長出生入死，鉆山溝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膽，混的有家難回。看情報局這幫小白臉，跟了美國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氣活現。“
　　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叫猴子的跟著嘆了口氣，悶頭喝酒。騎在我身上吭哧吭哧正抽插的起勁的叫二狗的匪徒停下來喘著粗氣接口說：”就是，他娘的咱們就這麽幾個娘們可以解解悶，還天天見少。幾個新鮮水靈的都摸不上了！“
　　說著又使勁拱了起來。黑皮喝了口酒說：”妳抱什麽屈，現在不是連軍長都摸不上了麽！“
　　幾個人都嘆了口氣。黑皮醉眼迷離地看著屋裏的其他人，伸出壹根手指頭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說：”妳們知道那幾個水靈娘們到哪去了？“
　　那兩個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裏也壹沈，註意聽他的話。黑皮說：”我聽跟著參謀長的老六說，都在情報局的房子裏呢！“
　　我心裏壹驚，聽黑皮接著說：”老六親眼看見的。前天參謀長派他去給陳主任送個什麽文件，他在白房子裏面見了那個俏娘們醫生。說是給綁在個臺子上用什麽機器作試驗，電線通到屄眼裏，壹通電人哆嗦的象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瘮人。還有那個如花似玉的吳太太，當年長沙壹枝花。我跟軍長在吳府裏親眼見過的，羞花閉月啊。也給捆成個粽子，屁眼裏插著老粗的鐵筷子，不知是試驗什麽，下面泄的壹塌糊塗，人都酥了，壹個勁求饒。老六說是美國人發明的上刑的機器，專門對付女人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的。說是拿西洋女人都試過了，這是拿到咱這來看對中國女人靈不靈。虧他們想的出來，這種事就是窯子裏的婊子、監獄裏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人家不幹啊。也就這些女共軍，根本不算人，怎麽弄都行。那三個小的還不定遭什麽罪呢！“
　　聽了他的話我渾身都軟了，騎在我身上的那個家夥卻硬的象塊鐵，不停地折騰了老半天。那以後她們幾個就沒有了音信，雖然我們知道她們就在我們後面的那排房子裏受著蹂躪，但聽不到任何關於她們的消息，好像她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壹樣。可憐的小吳更是像丟了魂，整天以淚洗面。
　　轉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軍瘋狂的日子。可1961年底卻有些反常，軍營裏破例沒有組織大規模的淫虐活動。牛軍長挨著盤地把我們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卻象把我們忘記了，連鄭天雄都沒了蹤影。不過後面情報局那排房子卻熱鬧非凡，人來人往，不停有人進進出出。就在這時，我無意中又聽到了吳夫人她們的消息，但沒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陽歷新年剛過的壹個黃昏，我們三個人都在牢房裏，忽然聽見兩個看守在門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擡出來了……兩個…都光著呢…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們啊……“
　　我心裏壹激靈，趴著墻縫往外看，只見後面那排房子的壹個小門打開著，四個帶大白口罩的人擡了壹副擔架出來。擔架上蓋著白布，能看出是個人形。他們後面又出來壹副擔架，同樣是蓋著白布。我們看不見擔架上擡著什麽人，卻能看見擔架的下面滴滴答答淌著暗紅色的血，還有我們熟悉的濃白的漿液，齷齪的液體淌了壹路。過了好壹會兒，兩個男人擡著空擔架回來了，我們清楚地看到，兩副擔架的下半部都濕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紅色。正在這時，我看到院子的壹角飄起了壹縷清煙，小吳當時就象傻了壹樣癱坐在地上哭昏了過去。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從那兩個看守嘴裏聽到了壹個可怕的字眼：極限試驗。那幾天幾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議論這個可怕的字眼，在院子裏，在飯桌上，在床上。終於，從匪徒們的只言片語裏，我們漸漸拼出壹幅完整的圖畫，那是壹幅讓人肝腸寸斷的慘絕人寰的畫面。
　　那天被擡出去的是孟軍醫和另壹年輕女兵，到底是小韓還是小喬，誰也說不清楚。她們被擡出來時都已經斷氣多時了。那是在匪徒們拿幾個女俘進行了多項刑具刑法試驗之後。從臺灣來了新的指令，要從幾個女俘中選出兩人進行”性交耐受力極限試驗“說白了，就是對女人不停地進行輪奸，直到奸死，看她們忍受奸淫的極限。選定的試驗對象是壹大壹小兩個女俘，據說是為了觀察不同年齡段的女人的不同表現。小的就是在小韓和小喬中間選壹個，聽說是用抓鬮的方法選定的。究竟是小韓還是小喬，是讓她們自己抓的鬮還是別人給她們抓的，參與了暴行的匪兵們眾說不壹，最後誰也說不清楚了。至於大的，聽說他們開始打算選用的試驗對象是吳夫人，但做過檢查之後發現她這些年被男人輪奸的次數太多，加上反復懷孕，對男人的奸淫已經反應遲鈍，於是他們決定用孟軍醫作試驗對象。
　　這場慘絕人寰的輪奸是從年前的壹個晚上開始的，參與輪奸的全部都是20－30歲身強力壯的漢子。情報局就地從牛軍長的營地裏征集參加的人員。聽說他們挑人時不但要核實年齡，進行目測體檢，甚至要求所有參加的匪徒都脫下褲子，用尺子對他們的陽具進行測量，達不到他們要求的尺寸壹律不許參加。瘋狂的輪奸足足進行了五天，誰也說不清究竟兩個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的蹂躪。聽參加了暴行的匪兵說，那個年輕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氣的，孟軍醫是在第五天的下午斷氣的。整個輪奸期間，始終有情報局的人在旁觀察、記錄，甚至還拍了電影，死後她們的屍體都被解剖，聽說陰部和內臟都給割下來留作了標本。她們給掏空了的屍身最後被壹把火燒了，我們那天看到的擔架擡的就是她們血淋淋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