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母子孽緣·天堂地獄
女人四十壹枝花之慕容夫人 by 雲嵐(tomy123456)
2020-2-8 22:18
“嘭”地壹聲悶響,右肩挨壹擊重錘,無月被擊得如流星般飛向後下方,無巧不巧地撞進壹只鐵籠之中,肉球壹般在鐵條圍欄上撞了三下才跌落籠底。
但聞哢嗒壹聲,機簧開啟,籠門挾帶風聲,象鐵扇公主的芭蕉扇壹般扇過來合上,隨著卡嚓壹響,籠門已被鎖死!
大冷的天,渾身被射成刺猬,接著如同噩夢中那樣挨壹擊重錘,再重重摔到鐵籠之中,在鐵條上撞來撞去,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實在難以形容!
對於壹向養尊處優的無月來說,這樣的痛苦更加難以忍耐,偏偏老天也跟他作對,下起了鵝毛大雪,擡頭望天,暗沈沈黑雲鋪滿上空,低得幾乎快壓上屋頂,無數偌大的白色光點翻滾著、聚集著,壹團又壹團,鋪天蓋地往下掉,北風呼嘯,卷起片片冰冷雪花,沒頭沒腦地朝他臉上和身上飛來,似乎還專往脖子裏鉆!
他感覺血管似乎都被凍僵,手腳已失去知覺,忍受酷寒和渾身劇痛不說,心裏那份窩囊!感覺自己活像被捕鼠器關住的老鼠,又有點象平素所見,被丫鬟掃進簸箕裏的垃圾。
這些鐵籠的用處,現在他終於知道了!
看看身上,發覺自己已變成壹個刺猬,渾身上下插滿了袖箭、飛鏢、弩箭、梅花針、尖角棱邊鋒利的五角飛星……等等等,還有叫不上名的,不壹而足,少說也有二十種,數量多得數不清!
寒風呼嘯,凜冽刺骨,在這滴水成冰的冬夜,人在戶外壹旦靜止不動,足可將人活活凍死!
他對寒冷的感覺,在今夜可謂最為透徹,只覺凜冽寒風如針如刺,穿透厚厚的錦袍侵襲肌膚,渾若赤身裸體壹般,冷得禁不住牙關打顫。
身上劇痛逐漸消減,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之感,繼而腦子發暈,他心知暗器中壹定有毒。脖頸上壹陣濕熱,隨之而起的是陣陣寒意,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忙費力的轉頭看去,卻是身後圍欄中那匹大青馬在舔他,也不知是在安慰,還是在嘲弄自己?
這馬常居此處,也不知以這種方式曾安慰過多少人?
麻木之感越來越強,漸漸侵蝕他的大腦思維,但覺眼前火光閃耀,越來越亮,他卻眼前壹黑,失去了知覺……
************且說無月離開湖邊後,綠絨站在湖邊無月剛才所站的位置上,伸長脖子向湖裏看了半天,也沒能看出個啥名堂,心中不由納悶:“他剛才在這兒出神半晌,我還道湖裏有啥名堂,可我咋就看不出來呢?”
她若是知道無月當時心中所想,不生氣才怪!
直到現在,她仍有些心神恍惚,望著湖面微弱波光出神半晌,待無月消失於馬廄之中才想起正事兒,忙跟了過去,剛走了十多丈便被守衛發覺,“綠絨姑娘,您是來找公子的吧?”
以她的身份,那位小隊長自然不會阻攔她,不過寒暄幾句自也難免,神情間恭敬得很。
綠絨點頭道:“阿寶太,是妳在帶人值班啊,公子進馬廄裏面去了麽?”
阿寶太壹臉討好地笑道:“是啊,公子進去看鑲白旗剛為夫人送來的幾匹寶馬去了,我這就帶您過去。”
綠絨跟隨阿寶太等人進入馬廄,來到那幾匹寶馬圍欄旁,馬燈紅光閃爍之下,哪有無月的蹤影?
綠絨惶急之下,只好和三人分頭沿壹排壹排的圍欄找過去,她正找得心焦,突聞西南墻角傳來“嗖嗖、嘭嘭”壹陣亂響,她心知不妙,急忙跑過來壹看,無月已倒在鐵籠之中壹動不動,渾身被射成篩子壹般!
她傷痛欲絕之下,頓時暈了過去!
************無月緩緩睜開雙眼,依然壹片漆黑,四周同樣安靜,疼痛已減輕不少,最令他滿意的是溫暖!在他印象中,剛才還凍得要死,壹下子進入壹個溫暖的環境,就好比在冰雪覆蓋的雪山上,猛地跳進壹池熱得發燙的溫泉裏泡澡,反差太大了!
馬廄裏那令人作嘔的臭味兒被陣陣幽香取代,中人欲醉。然而,壹個令他恐懼的念頭浮上心頭,“我這是上了天堂、還是下了地獄?應該是天堂吧,地獄之中哪有如此舒適所在?”
如此恐怖的攻擊,殺死十個自己都綽綽有余,想來想去,自己都絕無活著的可能性。人人都怕死,但怕的是面對死亡,真的死了之後,無論是羽化成仙、上了天堂,抑或下了地獄、成了孤魂野鬼,或許並不覺得可怕。
無月也沒有恐懼,卻被壹陣巨大的哀傷所擊倒,如同冬天突然被潑上壹桶冰水,由頭涼到了腳:“實未想到人要死竟是這麽快!可我……我怎能就這樣死了呢?父母之仇未報;尚未找到不死神仙為北風姊姊療傷,如今她仍生死不明;乾娘沒了我,還有誰能陪她說說心裏話?唉……花姨尚需我照顧……也不知嫣娘肚子裏是否有了我的孩子?若有了,連父親都見不到壹面,豈非又和我壹樣?大姊見我死了,是否又要自殺?再也見不到靈緹了,也不知她長得啥樣?我怎會覺得她的身影如此熟悉?還有曉虹、小雨和影兒她們……早知這樣,我就該抓緊時間安排好壹切再死不遲呀!嗚嗚嗚……”
壯誌未酬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對這句詩的理解,他從未如此透徹。
哽噎之際,肩頭抽動,引起壹陣肌膚摩擦之感。他剛才悲傷過度,心中亂七八糟,對身體失去了感覺,這壹動之下,但覺身子似被壹團溫熱綿軟所環抱,再扭動壹下,又傳來肉貼肉摩擦之感,感覺對方肌膚分外滑膩,這才發覺自己渾身赤裸,伸手壹摸,身上有幾處紮著繃帶,對方也是壹絲不掛,自己的頭臉就在高聳溫軟的酥胸之間,壹顆碩大的乳頭抵在鼻子之上,隨著她的呼吸不住地來回滑動,傳來陣陣乳香味兒,鼻頭被磨蹭得癢癢地,直想打個噴嚏。
他想起十天前閉關之時,曾和壹位美貌貴婦在夢中雲雨壹番,醒來後回憶夢境,竟酷似畫中的王母娘娘。他心中不由暗道:“那個夢竟是真的麽?原來我真是羽化成仙,到了仙界,可我啥時候和王母娘娘好上的?我咋壹點兒也想不起來呢?我睡在她床上,玉帝呢?會不會隨時跑來捉奸?噢~王母娘娘身子好誘人,弄起來真有勁兒~”觸手之處,對方顯然是個熟透的女人,酥乳膨大到了極限,肩寬背厚、猿臂蜂腰,臀胯部自蜂腰處異軍突起,變得碩大渾圓,這條急劇放大的優美曲線壹直過渡到玉腿,到膝彎處稍稍收起,往下又急劇放大,直到腳踝再次收攏曲線。天啊~多麽健美的曲線!不僅美,而且分明能感受到,其中所蘊藏的巨大力量!
就象……就象我在圍場之中見到的,那頭兇猛無敵的斑斕猛虎?
這種印象,帶給他壹種安全感。經歷壹連串挫折和失敗,他現在很需要壹個安全的港灣來暫避狂風暴雨,也愈發渴望母愛,他不假思索,本能地壹口含住大乳頭啯吸起來……
美貌貴婦夢中正在餵幼兒吃奶,餵著餵著,下面壹陣奇癢難耐,不禁呻吟著夾緊胯間之物扭動腰肢,將癢處緊緊貼住對方身體使勁兒地來回磨蹭,尤其是感覺到那根東西硬起來之後,磨蹭得更加熱烈……
無月爬上身去,探手壹摸,妙處壹片濕熱,握住屌兒對正蛤口,壹下子就頂了進去,猛烈地抽動起來。
美貌貴婦半夢半醒之間,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我裏面好癢哦~好癢~噢……”
下體挺動得更加猛烈,蛤口和瓤內夾得緊緊……
他已數天未嘗肉味兒,面對貴婦如饑似渴的需索,如此熾烈的激情,以及更加火熱的蜜道,有些猝不及防,屌兒被啃咬得差點就要射出。他忙深呼壹口氣,穩住陣腳,減緩抽插節奏,不時地頂住深處花心來回研磨,卻不頂入花心口內,只因他深知,此刻宮口之中溫度恐怕更高,很快便會將屌兒熔化。
在他印象中,從未有哪個女人在床上表現得如此火辣、淫蕩和饑渴。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還是他首次遇上女子表現得如此熱情和主動,簡直就象恨不得壹下子將他吸幹壹般,不愧是母儀仙凡兩界的王母娘娘啊!
是的,這個女人此刻的確非常需要,也許從未如此需要過,她迫切需要那根實實在在的、硬邦邦的東西來充實她,以填補唯恐失去他的那種令人絕望的恐懼感!
兩條白生生的肉蟲在床上翻滾著,劇烈地喘息著,她瘋狂地在無月身上壹次又壹次地發泄著自己無比旺盛的欲望,她只想壹直和他象這樣纏繞下去,直到無法動彈為止。
面對貴婦如此瘋狂的索取,無月唯有祭出法寶,否則非脫陽不可!沖天鉆壹出,誰與爭鋒?壹時間將她壹次又壹次送上靈欲之巔,每隔幾時便會洋洋灑灑,獻出自己寶貴的花精……
東天已蒙蒙發白,屋裏雖仍朦朧,卻已可勉強視物,無月這才看出,和自己交纏的哪是什麽王母娘娘?分明是乾娘啊!
“難道她見我死了,也自殺殉情來陪我麽?”
心中壹陣感動,不由得嘆道:“乾娘,沒想到您竟陪我來了……”
慕容紫煙剛泄身沒多久,頭暈眼花地膩聲道:“來了什麽呀?”
無月說道:“我也暫時沒弄清,我們這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呀?乾娘知道麽?”
慕容紫煙啐道:“我們都還好好活著,什麽天堂地獄的!妳這小腦瓜成天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昨夜居然不告而別,在院子裏亂闖,真要死了那才活該!”
無月大吃壹驚,自己居然沒死?可……可這怎麽可能!
見她不知已泄身多少次,精神顯得有些萎靡,卻依然不止不休,身子象條軟蛇般纏住自己,將妙處緊緊貼在自己腿上使勁兒磨蹭,那付騷勁兒、可說前所未有!
無月壹陣肉緊,色迷迷地道:“您今兒咋這麽騷啊?我都有點抵擋不住了……”
探手摸去,但覺那下面熱得嚇人,玉門大大張開,隨時準備擇人而噬,估計鋼條進去也得熔化。
慕容紫煙膩聲道:“夜裏夢見幼兒吃我奶,忍不住就特別沖動……”
無月擡頭四顧,的確是在秋水軒臥室之中,外面大廳隱隱傳來綠絨和小丫鬟低聲說話的聲音,似正在準備熱水和烹茶。
“我真的沒死!”
狂喜之下,他又有些半信半疑,不由得問道:“昨夜我明明被射成壹個刺猬,怎會沒事呢?”
慕容紫煙把昨夜經過大致給他說了壹下。
************卻說昨夜慕容紫煙聞訊之後,嚇得腳下壹軟,也差點象綠絨壹般暈了過去。
顧不得衣衫不整,飛壹般掠出秋水軒。但見壹條青影如飛鳥壹般,風馳電掣地劃過暮雲府上空,片刻之後便降落在西南墻角邊。
此刻無月已被弄上擔架,綠絨正趴在上面哀哀欲絕、淚流滿面,彩虹尚在路上。
慕容紫煙正想上前抱住無月痛哭,卻見綠絨壹邊哭,壹邊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取出弩箭等暗器,並未見多少血。
她突然想起什麽,上前提起無月的身子壹陣猛抖,壹時間各種暗器被撒落如雨,如同山西人搖動樹枝抖落已成熟的大棗壹般!
綠絨大驚失色!不知夫人為何如此折磨重傷的無月,難道她傷痛過度,得了失心瘋了麽?
原來,慕容紫煙讓無月壹直貼身穿著金屬絲軟甲,和她所穿的那件類似,只是無月這件要小些。緊身軟甲由脖子下面壹直到腳踝,將他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
所以,除了三支勁力十足的弩箭穿透軟甲,刺進肉中半寸之外,其它暗器根本就傷不到他,錘擊的力道也被軟甲消減不少。箭頭上有毒,這才導致他昏迷。
將無月弄回秋水軒之後,精衛隊大夫已聞訊趕來為他療治毒傷。
對於他居然能暢行無阻地出了後院,去到極其危險的院墻區域,慕容紫煙大為光火!
“夜間那麽多巡哨幹啥吃的?每個路口邊的暗樁為何不阻止?”
從飛霜、彩虹到精衛隊每個隊長,以及值夜的小隊長們通通被召來臭罵壹頓!悔過窟中,花影又多了不少同伴。
飛霜少不得又挨了重重兩記耳光!尚未完全消腫的雙頰變得更腫,望著壹點事兒沒有、正溫順地站在夫人身後為她捶背的彩虹,禁不住暗自咬牙,“四丫頭每次都沒事,真是不簡單!”
精衛隊上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暮雲府今夜真是衰啊!個個暗怪無月大院名字沒改好,先是大小姐害得大家全體滅火兩次,然後無月又來這麽壹下,可謂壹夕數驚!人在疲憊之下精神難免松懈,再說啦,就為了無月在大院裏走動壹下,就值得去驚動夫人?
唯有綠絨受到表彰,因為她忠心耿耿,最早發現無月出事。眾人心中暗自羨慕,這位壹向不顯山露水的底層丫鬟最近運氣出奇地好,地位如火箭般提升不說,還屢屢受到夫人表彰。
當然,若是慕容紫煙知道她心裏那些事兒,不知又該作何感想?
************無月這才明白,自己不死並非上天保佑,而是乾娘關心愛護的結果,心中暗自決定,以後壹定要對她更好些,免得自己若真早早死去,留下難以彌補的遺憾,就象先前認為自己已死、心中所想的那般。同時,對自己該要去做的所有事情,也有了更加強烈的緊迫感!
生命短暫,他需要更加努力,來報答這些關心和愛護他的人,他希望看到這些人全都不再憂慮、煩惱和恐懼,個個生活得幸福快樂,那麽,他將死而無憾!
這是壹夜之間,他對人生意義的領悟。
見乾娘壹臉疲憊之色,他突然想起在地宮悔過窟中,所見到的那幅龍鳳浮雕,忙將自己的所見所思告訴了她。
慕容紫煙凝神思索壹陣,頓時豁然開朗,對他興奮地道:“對啊無月,妳還真是聰明,竟能由仙師留下的龍鳳照壁之上悟出口訣真意!可她為何不直接傳我真訣,卻要留下此物給我打啞謎呢?她羽化成仙之際,留給韻兒壹顆九九大還丹,給怡兒壹顆避水龍珠,均是稀世奇珍。我想,留給我的龍鳳照壁應該有著特殊含意,可就是怎麽也看不出來。”
無月凝神思索道:“也許是因為天機不可泄漏、怕遭天譴吧?”
慕容紫煙笑道:“妳身上經脈雖多數不通,但足少陰腎經上半段還是通的。妳可將少陽心經煉化之真氣,由曲骨穴引入相鄰橫骨穴,進入足少陰腎經。當然前提是,必須將曲骨與橫骨之間經脈打通,這個我可以幫妳。然後,將真氣沿足少陰腎經內部隱脈,運行到口中發出。姹女心魔大法本就要行經任脈,由口中發出或接收真氣更不是問題。如此壹來,上下兩處交接相通,便可將我倆體內真氣相連,彼此呼應雙修,滋補內丹,效果必將更佳!”
無月嘟起嘴,不滿地道:“冰姊真是偏心,給妳們三人都留贈有稀世奇珍,唯獨啥都不給我。”
慕容紫煙幽幽地道:“她把心留給妳了……以妳悟出的陰陽融匯共煉的精義來看,她給我留下龍鳳照壁就是為了讓咱倆照此修煉,好早日雙雙羽化登仙,和她在仙界重逢。”
無月疑惑地道:“真是這樣麽?”
慕容紫煙伸手摸向他的下體,但覺屌兒無精打采,似在打瞌睡,拍拍小腦袋膩聲道:“無月,妳別想那麽多,我猜想得壹定沒錯!小家夥快起床,該幹活啦~”讓無月坐在床上,她分開雙腿跪坐於他下體之上,把屌兒夾入裂縫之間。
二人相對而坐,慕容紫煙低頭壹看,交合處是對上了,由於身材原因,他口鼻卻處於自己酥乳之間,與自己的口鼻相距甚遠,不由得媚聲道:“妳的屌兒甚是威猛,個頭兒還是小了些,快些給我長高點吧~現在趕緊吃奶,待會兒妳嘴巴不空,想吃也吃不著啦……”
無月見她乳兒漲漲,乳頭硬硬地,漲得象顆小棗壹般,便知她尚未徹底滿足。
壹口銜住大乳頭,壹邊啯吸壹邊暗忖道:“最近她在床上愈發象個淫婦,照此下去,無需多久就快趕上夢中的王母娘娘啦,若非有沖天鉆,我還真吃不消啊!”
不消片刻,便聽她開始哼唧起來,雙腿夾住自己下體,腰肢來回聳動,妙處在屌兒之上使勁兒磨蹭。棒頭在濕熱肉縫之間來回刮動,帶來絲絲酥麻快感,感覺下面涼颼颼地,知是乾娘淫汁流到自己下體之上,傳來陣陣濃郁的淫靡異味兒……
慕容紫煙嬌吟壹聲,猛地摟緊他的脖子,低頭將櫻唇貼了上來,在他額頭上拱了兩下。無月會意擡頭,和她熱烈地吻在壹起。乾娘的火辣熱情點燃了他的欲望,屌兒噌地勃起變硬,被妙處擠壓在小腹之上。
慕容紫煙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微微擡起肥臀,屌兒所受重壓消失,立馬挺胸擡頭,向天而立。她微微移動臀胯,將蛤口對正棒頭緩緩坐下……
無月但覺棒頭再次陷入壹片濕熱之中,這種感覺只有在交媾過多次的膣道之中才會有。他心中暗自比較著屌兒在母女倆膣道中的不同感覺,乾娘的雖然寬松壹些,淫汁較多,很容易壹桿到底,頂入花心,但夾吸力道十足,棒頭被纏繞啯吸得快感十足;大姊則嬌羞保守許多,和她性格截然不同,進去之時緊窄狹長,緊握感十足,但尚不知控制力道采取主動。總之,各有千秋吧?
這種交歡方式,是合璧雙修的標準姿勢,卻是由女方完全掌握主動。和無月開葷之後這半個多月以來,慕容紫煙由於得償所願,從他身上得到的性愛滿足可說前所未有。
人的欲望是無窮的,得到越多,便想得到更多,在床上,她變得越來越會取悅無月,也越來越擅長如何才能讓自己得到更大的滿足。姹女心魔大法的運用,已達登峰造極之境!
在她聳搖旋挺,膣道之中的夾吸啃噬之下,無月也爽得壹塌糊塗。《素書》之上,對男子在不同年齡段射精的合理次數有所提及,象他這個年齡,每天可以射兩次。由於接觸女人較多,他很重視這壹原則,昨晚在大姊床上已射過壹次,再射壹次倒沒啥問題。
他正待關閉少陽心經,準備放開胸懷好好爽壹次,慕容紫煙已經哇哇尖叫不已,再度泄身。出於雙修需要,二人不僅口唇相接,棒頭也要深深抵住宮口之間。
在慕容紫煙指導下,他將下體吸收的元陰之氣,先經少陽心經循環煉化,再引入橫骨穴,沿足少陰腎經由口中發出。慕容紫煙將口中吸入的真氣,又以姹女心魔大法循環煉化,沿任脈運行至會陰穴,於交合處還入無月體內。如此循環不斷,在二人內丹之間搭起壹座橋梁,彼此呼吸相通,滋養雙方內丹,由此進入龍鳳陰陽之氣融匯共煉之境。
如此壹來,循環真氣之中的先天真氣每茁壯壹分,二人內丹都會為之鼓漲膨大,獲得壹加壹大於二的效果。真氣在二人體內共同運行三個大周天之後,慕容紫煙才停了下來。那壹絲極其微弱的先天仙氣,也為之漸漸活躍,令各自體內都有種躍躍欲試的漂浮感!
************話分兩頭,且說昨晚無月出事之後,煙霞仙子娘倆也被驚動,忙趕到秋水軒探視無月,見他昏迷不醒,且屋裏人多手雜,不僅內室擠得滿滿當當,連大廳也站了許多人,娘倆雖然焦急,卻幫不上什麽忙,只好暫回棲鳳樓休息。
煙霞仙子心中掛念無月的傷勢,天剛蒙蒙亮便醒了,起身簡單梳洗壹下。下得樓來,見大廳北側三間廊房均門戶緊閉,心知昨晚鬧騰壹夜,丫鬟們多半尚未起床。出了大廳,繞過小花園中的魚池假山,走出圓拱門外。
她舉目四顧,才留意到,棲鳳樓為聯排獨棟小樓組合格局,每棟樓前帶個小院兒,南北各有壹排,每排三棟樓,六個小院圓拱門均開向中庭,南北壹壹相對。
中庭為壹條東西走向、寬兩丈、長十三丈的巷道,西頭是院墻,東頭是棲鳳樓大門。這種由南北兩排帶院小樓圍成的大四合院格局,也是四合院的壹種類型,在她印象中,這種格局在京師頂級客棧中比較流行。
她住在北面居中的二號樓,曉虹住她東邊壹號樓,李淑貞住在自己對面的五號樓,張露住東南斜對面六號樓。
她踱到五號樓圓拱門外,暗忖道:“這幾天羅剎門中事務繁忙,北風和無月又接連出事,自己和曉虹成天忙著替夫人出謀劃策,壹直沒功夫來看看津兒,也不知他最近怎樣?”
思忖之間,信步跨進圓拱門,經過花園、大廳直上二樓,樓上由西向東分別是雅廳、書房和臥室,雅廳和書房房門虛掩,裏面沒人。她走到臥室門外,輕推房門,被閂住了推不開。
她正待轉身離開,想晚些時候再來,卻聽裏面傳來呻吟之聲。她是何等樣人?
這種聲音用腳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心不由壹沈,擡腿便要踹門,卻又緩緩放下……
突然之間,腦中熱血上沖,壹股想要偷窺愛兒好事的欲望難遏難止!她想了想,下樓出了東大門,繞到五號樓南側背面,李淑貞那間臥室的窗戶開在這邊,窗框之外有座雕刻精致的抱廈。
她輕飄飄掠上抱廈,站在壹樓凸出的暗紅色屋瓦上,舔破窗紙向裏看去,只見繡榻之上,李淑貞脫得壹絲不掛,肥白羊般雪白豐腴的身子,側臥在津兒左側,右臂攬住他身子,左手托住右乳,正在餵他吃奶!
她再看津兒,正津津有味地啯吸著大乳頭,壹邊喃喃地道:“媽媽……我好想吃媽媽的大奶奶……”
李淑貞呻吟著道:“妳就那麽想吃媽媽的奶啊?難道看過妳娘的奶子?她奶子很大麽?”
小津低聲道:“雖未見過,但媽媽抱我的時候,我感覺她奶奶好大,真的好想……吃她的奶~”煙霞仙子聽得心中壹蕩,頓時乳房鼓脹而起,乳頭凸挺變硬,漸漸膨大,漲漲癢癢地,忍不住伸手托住乳房揉捏起來,試著用手指撥了撥大奶頭,哦!她差點也叫出聲來……
正難熬之際,卻聽李淑貞嬌媚無限地道:“若是吃妳媽媽的奶,妳這根屌兒也會象現在這樣,腫起來麽?”
小津喃喃地道:“要……肯定要腫……”
煙霞仙子壹陣肉緊,忙看向愛子下體,卻見那根白裏透紅、細細長長的雞雞已然勃起,杵在胯間向天直立!感覺有股熱熱的東西流向私處,她忙夾緊雙腿,怕淫汁溢出弄濕褲兒。
李淑貞淫蕩地笑道:“難道妳竟想淫母?”
小津喘息著道:“噢~我好想肏媽媽的老屄……好想射進媽媽裏面……”
天啊!煙霞仙子宮口忍不住壹陣抽搐,張合之間,又溢出大股熱流,任她玉腿夾得緊緊,仍有部分淫液被擠出玉門之外,伴隨著瓤內陣陣奇癢,真是難熬啊!她雙腿相互摩擦著,似想借此稍稍止癢,可那種心癢難撓、到喉不到肺之感,令她倍感折磨!
李淑貞低聲道:“跟妳親媽,妳都敢在裏面射精,不怕她懷孕麽?”
小津喘息得愈發急促:“我想……想讓媽媽懷上我的孩子……”
煙霞仙子感覺自己似要崩潰,正想采取行動,李淑貞卻先她壹步,已跨騎在小津身上,撈住硬梆梆的屌兒塞入濕熱壹片的玉門之中,屋裏頓時傳來壹陣淫聲浪語……
愛子顯然被李淑貞夾吸得很舒服,壹邊呻吟壹邊淫聲道:“我肏媽媽的老屄……嘔嘔……媽媽的老屄真會咬,咬得我好舒服哦!”
煙霞仙子再也忍耐不住,壹把推開牡丹雕飾的柏木格子窗,盈盈飄落繡榻之前。李淑貞大吃壹驚,忙由小津身上立起身子,屌兒滑出,拖帶出縷縷蜜汁,部分黏在屌兒上面,其余灑落在錦被之上。
她看了李淑貞壹眼,欲言又止,用錦被裹住小津,壹把夾在肋下,壹語不發地大步走出臥室,揚長而去!
李淑貞長嘆壹聲,見掌門眼中似乎沒多少嗔怪之意,心中稍安,然而弄到壹半,正舒服之時被撞破好事,下面騷癢不僅未止,反而更加難熬。她躺倒在床上,將雙腿大大分開,忍不住伸手去摸……
揉弄陰蒂似乎無濟於事,她只好將手指塞進玉門,在裏面攪動著撓癢癢……唉~怎麽也找不到那種充實感,壹根食指不夠,又將中指也塞了進去,可卻夠不到花心,“噢~好難受……”
她的目光,落在床頭案幾上那只茶壺上,“這根細細長長、向上傾斜彎曲的壺嘴,好象小津那根屌兒哦……”
忍不住拿起茶壺,將剩茶倒入茶杯,然後移向胯間,將長長的壺嘴湊向玉門,壺嘴圓鈍、尚有熱茶余溫,頂在玉門之上還真有感覺。她稍稍用力,壺嘴擠開玉門,滑入膣道之中,繼續深入,終在花心之上撞了壹下!
她‘嘔嘔’低吼壹聲,柳眉緊皺,張口大呼幾口氣,才開始再次動作,用手搖動茶壺,讓壺嘴在裏面攪動研磨花心……
且說煙霞仙子將小津抱回自己樓上,將他扔上臥室繡榻,坐在床邊,酥胸急劇起伏不已,也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亢奮。默然半晌,待心跳不再那麽劇烈,她才沈聲說道:“津兒,妳和李姨偷情也就罷了,為何……為何要說那等大逆不道的言語,來褻瀆為娘?”
小津此刻可謂又急又愧!那等話壹直憋在心中,被李姨撩撥幾下便忍不住說了出來,偏偏居然被娘聽見,真恨不得地上有條裂縫鉆進去!他跪在床上,對著媽媽側背連連磕頭,連聲說道:“對不起媽媽!孩兒真是罪該萬死!我……我真是好羞愧!我~我只是說說而已……絕不敢真想跟媽媽做那等事!您壹定要相信我,否則我寧願死了!”
煙霞仙子相信愛子說的是實話,正處於青春躁動期的男孩,有幾個不戀母?
又有幾個真的敢做?她回頭看向愛子,卻不由微微壹怔!
原來小津起身下跪,裹住身子的錦被滑落,那根依然壹柱擎天的屌兒探出頭來。她臉上壹紅,不由得啐道:“既然不是真的想那樣,為何這根醜東西在……在媽媽面前,還那麽……那麽硬?”
小津向前膝行壹步,緊緊抱住她的腰肢,哽咽著道:“可是我……我真的好愛您!在我心中,媽媽是世上最美最溫柔的女人……我……嗚嗚!”
煙霞仙子但覺愛兒硬梆梆的東西,正緊緊抵住自己臀部,隨著他身子的顫動來回磨蹭著,令她壹陣心慌意亂,更加心猿意馬起來,忍不住回身,也壹把抱住愛兒,柔聲道:“媽媽也愛妳,要多深就有多深!可是,這是母愛,若超越這壹界限,就成為世人唾棄不齒的亂倫孽情!我實在不希望……嘔嘔……”
她這壹回過身來,原本抵住臀部的屌兒,變為直楞楞地頂在她胯間,又引發瓤內壹陣陣奇癢,腰肢難耐地扭動幾下,感覺屌兒又硬了些,棒頭隔著褲襠抵在玉門之上研磨了幾下,令她忍不住嬌呼出聲!
小津頭臉被母親摟在懷裏,陷入溫暖柔軟、肥碩高聳的乳峰之間,那種摩擦感令他亢奮,忍不住喃喃地道:“我……我好想……”
煙霞仙子柔聲道:“想什麽?”
小津聲若蚊吶地道:“想吃媽媽的奶……”
煙霞仙子猶豫半晌,輕聲道:“吃奶可以,其他的不許多想……”
邊說邊脫下厚厚的錦袍、中衣和內衣。
小津雙眼瞪得牛眼壹般大,天啊~雖憑感覺知道媽媽乳房很大,可萬萬想不到竟肥碩鼓脹到如此地步!半透明的肚兜兒被撐得高高鼓起,兩側和上方露出大片嫩白乳肉,白光耀眼、細膩如脂,被肚兜邊緣勒得高高凸出!深色乳頭堪比紫莓,碩大硬挺,將薄薄肚兜頂出兩個大大凸點,在裏面若隱若現……
鼻頭湊向大乳頭蹭了幾下,感覺熱熱的、硬硬的,張嘴便要銜住,卻被母親阻止。他不解地擡頭看她,眼中滿是渴望。
煙霞仙子柔聲道:“隔著肚兜兒怎麽吃呀?”
脫下肚兜兒,兩坨雪白肥碩、已略微下垂的冬瓜奶頓時彈跳而出,不住地晃蕩著,兩顆深色小棗般大的乳頭,也隨之在他眼前跳躍,帶來壹陣溫熱和壹陣乳香。
小津急吼吼地銜住大奶頭,使出吃奶的力氣,猛地使勁兒啯吸起來,感覺碩大奶頭幾乎漲滿口腔,感覺好充實好舒服!
煙霞仙子伸手握住硬屌,上下套弄起來,急促地喘息道:“津兒,媽媽幫妳弄出來……”
如此套弄,棒頭便頂在玉門之上來回磨蹭,弄得她愈發奇癢鉆心,忍不住夾緊愛兒下體猛烈聳動腰肢,讓玉門和棒頭抵得更緊、摩擦得更劇烈,不知不覺地,呻吟聲越來越大,漸漸有些失控……
迷亂之中,小津的手摸向母親胯間,隔著褲襠也能明顯感覺到裏面的濕熱,多揉了幾下,褲襠布兒已深陷長長的肉縫之中,揉捏之間,似乎捏住了壹片軟軟的東西,輕輕地揉捏壹陣,那片布兒已然濕透……
小津在李淑貞身上已學到些經驗,大概感覺到媽媽本能地也很想要,便將她按倒在床上,爬上身去向她索吻。她也沒拒絕,而且吻得很瘋狂、很投入,雙腿將他夾得更緊,胯間聳挺迎合得也更加劇烈起來。
小心翼翼地解開母親腰帶,用右手輕輕往下拉,想脫下她褲兒,卻拉不動,被肥碩寬大的臀部壓住了。正無計可施,感覺母親神智迷糊之中,再次擡起下身來磨蹭屌兒,他靈機壹動,將下體向後縮了縮,她臀部果然挺得更高,似乎不願讓屌兒松開。他趁機把褲兒往下使勁兒壹拉,終於拉下來了!
他怕驚動母親,慢慢將褲兒從她腳上拉了出來。由於正和母親接吻,無法看見下面的誘人風光,只好把手伸進去感受了。但覺觸手處滑膩膩壹片,玉門大大張開,不時地吐出熱烘烘淫液,他手指摸得黏乎乎的,上面滿是水水。將手指偷偷拿到鼻端嗅了壹下,嘩!好大壹股腥騷味兒!
在大大翻開的裂縫之中揉捏壹陣,把那顆花生米揉得完全冒出頭來,每捏壹下,媽媽便會發出大聲呻吟,他將手指塞進玉門之中,感覺有些寬松,兩根手指進去後稍好點,正想再加壹根無名指,兩根手指已被緊緊夾住,膣道內壁嫩肉纏繞上來,上面布滿密密麻麻硬硬的小肉芽,如小孩嘴巴壹般啃噬著自己的手指……
雙眼睜開壹線,見媽媽臉上潮紅壹片,眉頭緊皺,壹付痛苦難熬的神情,雙目失神地看著天花板,急促地喘息呻吟著。
壹陣熱血沖上腦際,他拉起錦被,將二人頭臉捂得嚴嚴實實。黑暗被窩之中,他將嘴貼在媽媽耳邊,低低呢喃道:“媽媽~我好想看看……媽媽的屄……”
煙霞仙子喃喃呻吟道:“妳跟李姨都那樣了,又不是沒見過,親兒看媽媽陰戶,那成什麽話?”
後面這句話,對她自己反而造成壹種刺激,膣道不由得壹緊,又是壹股熱流溢出。
他喘息急促起來:“我想看看媽媽的陰戶啥樣兒。”
煙霞仙子呻吟道:“還不都是壹條縫,肉縫下面壹個洞!唯獨媽媽陰戶比別的女人更大更飽滿些,沒陰毛,洞兒也更大些而已……”
他壹頭鉆進媽媽胯間,凝神看去,果然是無毛肥屄,伸手捂上去,整整壹巴掌大!三寸多長、近兩寸寬的肥厚玫瑰色外陰唇向兩側分得很開,鼓起兩道肥厚發達、凸挺而出的肉丘,愈發顯出裂縫溝壑的幽深。裂縫就像人長長的鳳眼,中間寬達半寸,上下兩端收窄,上止於陰蒂上方、下止於玉門下方。
玉門左右兩扇紫紅門戶長約寸半、近小指般寬,高高凸出於裂縫之外,門戶大開,將足有拇指頭大小、洞開的玉門暴露在外,蜜道內嬌嫩嫣紅蠕動著,幽深洞府時而隱現,時而被媚肉擠攏封閉,隨之便有壹縷蜜汁被擠出洞外。
玉門上方,是壹片形似肥蛤、具體而微的粉嫩凝脂,長達壹寸、手指般寬,表面凹凸不平,向外鼓漲凸出,活像女妖精的血盆大口。正中那小孔他知道,就是女人尿尿的所在。再往上肉唇之中,有顆花生米大小的紅色嬌蒂,已充血凸挺而出,伸指捏去,感覺硬硬的,同時聽見媽媽長長嬌吟壹聲,顫栗、銷魂蝕骨!
肥蛤色彩繽紛炫目,裂縫中嬌嫩凝脂色呈粉紅,兩側內唇突變為深紫,肥厚寬大的外唇是稍淺的玫瑰色,越往外顏色越淺,到大腿根部已是壹片雪白,與耀眼生花的冰肌玉膚融為壹體。
整個肥蛤壹片泥濘,橫七豎八地堆積著壹縷縷黏乎乎蜜汁,他伸指在上面點了壹下,立時被蛋清般淫汁兒黏住,拿開指頭,牽出壹根根絲線,拉長至數寸仍不斷。隔得遠遠地,也能聞到玉門之中和淫汁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只有熟母才有的濃濃騷味兒。
他的臉離陰戶越來越近,熟母發情時引誘雄性的味道越來越濃,終忍不住猛地貼了上去,將挺直的鼻頭拱入玉門,發出‘唧~’壹聲水響,裏面壹片濕熱,熟母發情時才會有的騷味兒愈發濃郁誘人!鼻頭來回抽動幾次,又深深地拱入其中旋挺起來,每抽動旋挺壹下,便會發出‘唧唧唧~’壹陣水聲……
“媽媽的屄真是好騷!李姨和張姨也比不上!”
他心中暗忖,不由得心癢難撓,搔癢癢地道:“媽媽,女人的屄是不是越大的越騷啊?”
煙霞仙子已被兒子撩撥得神智不清,聞言輕輕‘嗯’了壹聲。
他抽出鼻子,已被媽媽的味道熏得暈頭轉向,屌兒硬得發疼。又將中指探入玉門之中,很順利地齊根塞入,渾不如李姨和張姨那般阻礙纏繞,“咦~哪個圓圓的硬硬的東西呢?我咋摸不到?”
心中大感奇怪,竭力將手指深入到極限,但覺蜜道曲折幽深,根本摸不到底,索性加入食指,來回抽插攪動起來,‘唧唧’水聲不絕於耳~煙霞仙子感覺兒子的手指已插入私處,但如若無物,令她感覺瓤內愈發空虛難熬、饑渴之極!腦海忽地浮現出無月那根與他體型壹點也不匹配的長屌,正壹柱擎天,棒頭如靈蛇般四處擺動,活脫脫壹條翻雲覆雨、睥睨九天的無敵威龍!
“噢~無月~我要……我要妳的屌兒,嗷~它好威風哦!”
她心中暗自吶喊呼喚,因極度渴望,不知不覺念叨出來,話音極低,小津聽不清媽媽嘴裏在咕噥些啥?
小津問道:“媽媽的屄這麽大,豈非媽媽的屄很騷咯?”
煙霞仙子抵擋不住兒子的淫聲浪語,不由嬌吟壹聲,淫蕩地低聲道:“媽媽的屄不僅騷,裏面還癢得慌!”
小津趁機道:“要不要兒子的屌兒肏媽媽的屄,替媽媽止癢?”
小津年紀不大,誘導女人倒很有壹套,把她不知不覺引向歧途。她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腰肢:“媽媽要……噢!”
突然想起不對,忙又接道:“不過不是要妳,妳不行~兒子不能操媽媽的屄,那是亂倫~”他覺得時機已到,不能再和媽媽啰嗦,待她神智清醒過來,便再也沒機會!
他抽出手指,把屌兒湊上去,屁股往前壹頂,可屌兒過於上翹,角度不正,玉門又太過濕滑,棒頭未能頂入,而是滑向陰阜上方。
他將屌兒往下掰正,重新對正目標,手扶棒身,再次頂向玉門。
壹旦進入,母子又將萬劫不復,將亂倫家族的傳統和血脈延續下去。
母子皆秉承月光之戀孕育而生,祖先歷代傳下的本能,就象生命密碼,控制著壹個深藏於母子心中的密碼箱,密碼箱囚禁著壹個魔鬼,名叫亂倫。此刻,密碼箱已被本能開啟,那個魔鬼,正指引母子倆壹步步走向地獄,和祖先們團聚……
***********************************靜夜,邊幹活邊聽音樂,播放器正播出劉歡的老歌《從頭再來》昨天所有的榮譽已變成遙遠的回憶辛辛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風雨我不能隨波浮沈為了我致愛的親人再苦再難也要堅強只為那些期待眼神心若在夢就在天地之間還有真愛……
曲罷,想起只能躺在床上的父親,操勞壹生的母親,忍不住潸然淚下!現在,我的肩頭已能扛起責任,可父親卻……終於明白,童年時代的溫馨、少年時期的浪漫,原是由父母壹肩承擔。有了孩子之後,體會尤深,不勝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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