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財

嘗諭

都市生活

噝! 好疼! 要死了嗎? 鼻子和嘴巴裏隱約傳來鮮血的腥味兒,眼前壹片漆黑的董學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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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睡

權財 by 嘗諭

2018-9-12 19:04

第二天,清晨的朝陽順著窗子壹縷縷擠進了白花花的病房。
幾只麻雀落在了枝頭,撲騰著翅膀唧唧喳喳歡快地叫著,唱著。
董學斌幽幽轉醒,打了個哈欠動了動肩膀,感覺比昨天更有力氣了壹些,不過壹想到自己這兩三個月都要在病床上度過了,他心下有些悠閑,同時又有些無聊。這時,白衣小護士端著托盤進了來,給董學斌打了壹針,老媽欒曉萍則捧著飯盒到外面打了早飯,回來後董學斌才看到,老媽臉上有兩圈明顯的黑眼圈,眸子裏還帶著壹絲疲憊和憔悴,顯然是這幾天累的。
“媽,妳回延臺縣吧。”
“妳壹個人怎麽行,媽沒事。”
“我也沒事兒了啊,您忙活了這麽多天,該歇歇了。”
“媽要是走了妳咋辦?妳腿都動不了,自己沒法照顧自己的。”
“哎呦,我這麽大人了,這點困難還能難住我?”董學斌知道老媽身體不太好,加上自己昏迷的時候壹直擔驚受怕著,血壓肯定上去了,於是心疼道:“別管我了,送我回京城的幹警不是還有壹個沒走嗎?讓他送您回去,我這裏不礙事,對了,您要是不放心,待會兒我給萱姨打個電話,讓萱姨過來。”
“嘖,那妳……”
“您就聽我的吧。”
說了半天,欒曉萍總算勉強答應了,她學校那邊確實還有事。
早上換完藥後,董學斌又催促了幾遍,老媽才千叮嚀萬囑咐地轉頭走了。
病房裏只剩了董學斌壹個人。腿傷不同於手傷,董學斌的手現在雖說沒有完全好,但也能動,能做很多事情,比如拿個尿壺,比如吃個飯啥的,也不用像前陣子似的非得要人照顧,所以他是沒想麻煩瞿蕓萱來的,畢竟要是知道自己差點壹命嗚呼,萱姨擔心是壹個,肯定還得劈頭蓋臉地數落自己壹頓,董學斌昨天已經被老媽和謝姐連番敲打了無數次,實在不想再聽這個了。
可偏偏,事與願違。
十點鐘的時候,病房門被人急匆匆的壹把推開了!
先看到的是壹雙黑色的漆皮高跟鞋,肉色連褲絲襪,豐滿的大腿,咖啡色的OL裙,白色女士休閑襯衫,鼓鼓的胸脯,修長的脖頸,傾國的容顏,束在腦後的盤發,最後還有那溫婉的氣質,董學斌足足楞了壹秒鐘,眼前這個溫柔的大美人,不是瞿蕓萱是誰。此刻的萱姨眼中含著淚,正壹眨不眨地看著病床上的他。
“呃,萱姨妳咋來了?”
“……為什麽沒第壹時間告訴姨?”
“咳咳,不是怕妳擔心嘛,那啥,是我媽剛給妳打的電話吧?”
瞿蕓萱沒言聲,走到他面前,心疼地看著他的腿。董學斌就知道她要數落自己逞能了,眼睛悲憤地壹閉,等待著她的教訓,誰知,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下壹刻,董學斌手臂壹癢,只覺得有什麽水珠兒掉了下來,睜眼看看她,董學斌嚇了壹跳,忙道:“哎呀呀,怎麽哭了,我沒事,真沒事。”
瞿蕓萱心疼得要命,“這叫沒事嗎?”
“骨折而已,養兩個月就差不多了。”
瞿蕓萱抹抹眼淚,“妳把姨嚇死才開心是不是?是不是?”
董學斌擺手,“沒有,真沒有。”
瞿蕓萱的情緒很激動,壹來是知道董學斌被山體滑坡埋住了,後來暈迷了三天三天差點死了,瞿蕓萱想想都後怕的很,二來是董學斌醒了以後竟沒有告訴她,要不是欒曉萍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去醫院照看照看小斌,瞿蕓萱根本就不知道,她在京城壹直忙拍賣行的生意,是看不到北河省報紙的。
董學斌就開始哄她,甜言蜜語說了好多。
末了,瞿蕓萱的情緒才算稍稍穩住,伸出手,溺愛地摸著董學斌的臉蛋,不言聲。
董學斌感受到了萱姨的心有余悸,心頭挺甜的,“萱姨,別這樣了,我福大命大,沒有個百八十歲想死也死不了,呵呵,妳看咱倆得快倆月沒見面了,妳跟我說說話唄,我想妳想的都瘋了。”
瞿蕓萱瞪瞪他,“說什麽話,姨現在就想揍妳壹頓!”
“汗,我這還是傷號呢,妳倒是真不客氣。”
“誰讓妳逞能的!”
“咳咳,換個話題,換個話題。”
瞿蕓萱沒理他,臉上雖掛著氣哄哄的表情,手上卻沒閑著,拿出塊幹凈毛巾來去衛生間用熱水透了透,走出來,很溫柔地給董學斌擦著臉,擦著肩膀,擦著身上,然後她拿起桌上的暖壺,踩著高跟鞋出去打了壺熱水回來,倒了壹杯捧在手裏,萱姨坐到病床邊上,呼呼吹了吹熱水,餵著董學斌喝。
“我手能動,給我吧。”
“張嘴。”
“真不用。”
“信不信姨揍妳?張嘴。”
無奈,董學斌只好大老爺似的張張嘴,咕嚕咕嚕地喝了壹口白開水。
瞿蕓萱無論是臉蛋也好氣質也罷,表面看上去都有點高不可攀,仿佛大家閨秀似的,這種印象在她接受了蕓德拍賣公司後更加明顯,不過實際上,萱姨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婦,洗衣服,收拾屋子,做飯,這都是她很喜歡做的事兒,照顧起人來也比老媽強了許多。
給他洗襪子,給他餵藥,給他梳頭。
從來了以後瞿蕓萱就沒閑著,什麽事都替董學斌處理好了。
董學斌繼手臂受傷後,又壹次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這個幸福啊,就不要再提了。有萱姨在,董學斌也懶得動窩了,甚至壹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道:“萱姨,我想抽煙了。”
瞿蕓萱惡狠狠地看他壹眼,“姨看妳是真找揍了!抽煙?信不信姨抽妳?”
董學斌很可憐道:“就壹根,行不?就壹根。”
“壹口也不行,大夫說了,妳最近煙酒都不能沾!”見他不情不願的樣子,瞿蕓萱從衛生間裏站起來,將剛給他洗幹凈的衣服和襪子掛在壹個晾衣繩上,這才走出來看看他,忍不住數落他道:“欒大姐交代過了,托我照顧好妳,煙啊,酒啊,這些東西妳想都不要想,什麽時候傷好了再說,知道不?”
董學斌砸了下嘴,煙癮是真犯了,“抽煙和骨折有什麽關聯啊。”
瞿蕓萱好氣又好笑,捏了他鼻子壹把,“小白眼狼,聽話,把病養好再說。”
董學斌把鼻子上的手拿下來,握在手裏,“萱姨,妳皮膚怎麽又變好了,越來越白了,嗯,也嫩了。”
瞿蕓萱臉壹熱,唇角泛起笑容,“貧嘴。”
董學斌摸著她的手蹭了蹭,道:“真的,妳看妳手細的,嘖,簡直沒的說了。”
“呵呵。”瞿蕓萱把手抽回來,溫溫柔柔地用手指頭點了點董學斌的腦門,“妳啊,就會哄姨開心,姨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不長皺紋就不錯了,還皮膚好?呵呵,姨怎麽沒看出來?”其實她皮膚確實保養的極好,又白又嫩又水靈,活脫脫壹個剛從牛奶裏鉆出來的美人兒似的。
董學斌翻翻白眼,“得了,妳嘴上不說,心裏肯定美呢吧。”
瞿蕓萱橫他壹眼,“死東西,就妳聰明!”
“那啥,我看看妳腿上皮膚咋樣了,是不是又嫩了?”董學斌厚著臉皮伸手摸在她的肉絲襪上,手心裏盡是壹片肉呼呼的觸感,好久沒碰女人了,好久沒摸過萱姨的大腿了,董學斌這個叫壹個激動啊,還是那麽軟,還是那麽熱乎,他不禁又在這條豐腴的美腿上卡了幾把油。
瞿蕓萱臉蛋紅了紅,“小色胚!都這樣了還不老實!找揍!”
董學斌不理他,還在上上下下地摸著。
瞿蕓萱輕輕打了他手腕壹巴掌,“別鬧,再鬧姨可生氣了啊!”
“汗,怎麽壹見到我,妳不是生氣就是要揍人啊,我有那麽壞嘛。”
瞿蕓萱噗嗤壹笑,伸手刮了他鼻子頭壹下子,“妳說吶,妳壞的都流油了,全世界也再找不出壹個比妳還壞的小東西了,成天到晚就會欺負了,除了欺負姨,妳說妳還會幹啥?看見妳啊,姨就不煩別人了。”
董學斌樂道:“可我怎麽看妳挺高興的呀。”
瞿蕓萱臉熱著拍了拍他腦袋,“姨高興什麽了!沒大沒小!”
董學斌好久沒見萱姨了,本還有點小忐忑,不過這下壹看,萱姨還是以前那個鄰家大姐姐的模樣,疼自己,順著自己,董學斌覺得心裏壹下就踏實了,他真怕自己壹不在,萱姨被誰誰誰給勾搭走了,畢竟萱姨太美了,董學斌對自己的相貌和身材那是壹點信心也沒有的。
下午,瞿蕓萱從護士臺借了個輪椅,推著董學斌到樓下做檢查照片子。
等到晚上了,瞿蕓萱又給他餵飯,給他換病號服。
董學斌不落忍道:“萱萱,妳早點回家吧,甭跟這兒陪我了。”
瞿蕓萱給他理了理衣服領子,笑著摸了下他的臉,“妳說得倒是輕巧,夜裏妳想上廁所咋辦?夜裏妳想下床喝水咋辦?妳腿動不了,幹什麽都不方便,姨哪兒放心妳壹個人在醫院?別說了,這兩天姨就跟醫院陪著妳,喏,那兒不是有陪床的地方嗎?晚上有事妳喊姨就成了。”
董學斌道:“那床太窄了,妳怎麽睡啊。”
瞿蕓萱捋捋他的頭發,“有什麽不能睡的?妳還想人家醫院給妳個雙人床啊?”
“那公司那頭……”
“春拍剛結束,也沒太多要忙的了,姨明天打個招呼就行。”
“得了,那妳天天陪著我也不是個事兒啊,我的傷估計沒倆月好不了,妳總不能倆月都不去公司不辦事吧?”董學斌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道:“要不這樣吧,我腳上也打石膏了,治療也沒什麽新鮮的了,明兒個妳推著我跟京城轉悠轉悠,咱回公司看看,嗯,去趟瑞麗也行啊,賭賭石,咱們下次拍賣不是有弄個翡翠專場嗎?”
瞿蕓萱壹癟嘴,“剛住院就想著出去,明兒個再說吧。”
董學斌是真跟醫院呆煩了,“別再說,跟這兒待倆月,我非得煩死不可,就這麽定了啊。”
瞿蕓萱沒搭理他這話茬兒,塞了壹瓣橘子到他嘴裏。
晚上,骨科住院部靜悄悄了下來,病房內的等也被關掉了,黑乎乎的壹片。
董學斌看看病房裏的那張細的不能再細的陪床,真怕萱姨晚上壹翻身就從上面掉下來,於是道:“妳睡這個真不行,那啥,咱倆擠壹擠,我這床起碼軟乎壹點。”
瞿蕓萱瞅瞅他,“臭東西,又想啥壞主意呢?”
董學斌咳嗽道:“沒有,不是心疼妳嘛,快來快來。”
“讓人看見了,還不說閑話啊。”
“哎呦,大晚上的誰來呀,快點。”
經不住董學斌的軟磨硬泡,瞿蕓萱無奈嘆了口氣,終於還是走了過去,輕輕坐到了床邊,“就這壹次,明天姨就去旁邊睡了,知道不?”
“行,那妳把我往裏挪挪。”
等董學斌挨著墻躺穩後,就睜著大眼望著身側。
昏黃的月光下,瞿蕓萱站在床下,輕柔地揭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淡粉色的文胸邊緣頓時露出了痕跡,解開後,瞿蕓萱猶豫了壹下,側頭看看床上的董學斌,果然,他正瞪著眼珠子看著自己。瞿蕓萱臉蛋紅撲撲了起來,下意識地壹捂胸口,瞪瞪他,旋即轉過身去解開剩下的扣子。
董學斌失望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害啥羞啊。”
“胡說八道,誰跟妳老夫老妻,找揍了是不?”
“呵呵,也不知是誰叫過我老公哥哥的。”
瞿蕓萱惱羞成怒道:“再說姨撕妳嘴了啊!死東西!就會禍害姨!”
襯衫慢慢下褪,兩個圓潤潔白的肩膀立時跳了出來,能看到的還有萱姨後背的壹條粉色的文胸後帶。接著,瞿蕓萱白嫩嫩的小手兒下探到了腰上,吧嗒,指甲在上面壹扭,解開了裙子,“不許看,別過腦袋去。”
董學斌滿嘴答應,“嗯嗯,不看不看。”
瞿蕓萱手臂壹頓,背對著他將裙子推到膝蓋上,往床上壹坐,伸直了修長的大腿,順利地將裙子脫掉。
這種鏡頭,董學斌怎麽能不看,瞇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裏。
瞿蕓萱開始脫絲襪了,倆手往腰側壹放,分別揪住連褲肉絲襪的兩端,微微擡起臀部,美臀在董學斌眼前晃悠了壹下,她將絲襪脫到大腿上,又重新坐了下去,倆手靈巧地壹點點往絲襪向下推著,曲起左腿,從腳尖褪下絲襪,再屈起右腿,將絲襪整個拿掉,隨即瞿蕓萱把絲襪在腿上弄平整,又將裙子和襯衫疊好,放在椅子上。
董學斌看得心熱難耐,趕緊閉眼裝睡。
不過片刻,被窩被人掀開了,壹個熱乎乎的身體就鉆了進來,“早點睡吧。”
董學斌偷偷睜眼看了下,倆眼都快放光了,“妳怎麽還帶著文胸,多難受啊?”
“姨來得急,沒帶睡衣。”瞿蕓萱背對著他,也看不到表情。
“那就光著唄。”
“妳以為姨跟妳那麽沒羞沒臊呢?”
董學斌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也不跟萱姨逗咳嗽了,撐著身子往她後背靠了靠,臉貼在她頭發裏,壹只手則從前面繞了上去,壹把插進她粉色的文胸裏。
瞿蕓萱飛快按住胸口的臭手,“妳幹啥!找揍!”
董學斌溫言溫語道:“小萱萱,咱倆那啥吧,好久沒那啥了。”
“就知道妳沒憋好主意!”瞿蕓萱好氣地回頭瞪瞪他,“妳腿都動不了,怎麽那個呀,妳想把姨氣死是不是?”
“我真忍不了了,商量商量。”
“沒得商量,等妳……好了再說。”
“哎呀,萱姨,妳這就沒意思了啊。”
“是姨沒意思還是妳沒意思?臭東西,妳以為姨真不舍得揍妳呢?”瞿蕓萱唬起臉,嚇唬般地狠狠掐了他胳膊壹把,“再敢禍害姨,姨真跟妳翻臉了啊!妳現在的任務就是盡快把病養好!別想那裏拉歪斜的事兒!”
董學斌郁悶啊,幹脆壹閉眼,不言聲了。
“小斌?”
“……”
“姨跟妳說話呢!”
“……”
瞿蕓萱略顯擔心地輕輕推了他壹下,“別跟姨裝死,姨也是為妳好,懂不?”
“……”
“小斌!”
“……”
停頓了好久,瞿蕓萱打了他胳膊壹把,“好了好了!姨讓妳禍害!讓妳禍害還不行嗎?”
董學斌嘴上壹樂,睜眼道:“這可是妳說的啊。”
“小色鬼!”瞿蕓萱不情不願地掐了他壹下子,她自己都對自己有點無奈了,也不知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小斌的,似乎董學斌的任何要求她都沒辦法拒絕壹般。想了想,瞿蕓萱手伸到下面動換了動換,好像脫掉了什麽東西,然後萱姨撩開被子扶著床坐起來,看著董學斌不言聲了。
董學斌眨眨眼,“這個,怎麽來?”
“……姨怎麽知道,妳不是說要那啥嗎?”
董學斌是箭在弦上,可卻有心無力,腰和腿實在動不了啊,“要不妳想想辦法?”
瞿蕓萱苦笑了壹聲,“姨這張臉皮啊,早晚讓妳給扒光了。”遲疑了片刻,瞿蕓萱把腿上的被子慢慢拉開,露出臀部那豐腴的弧度,她腿壹分,臉上微紅地從董學斌身上跨了過去,身子壹正,蹲在他身上。這個姿勢讓瞿蕓萱非常難堪,她別著頭看著窗戶,脖子有點發熱。
“別看姨好嗎?”
“為啥?”
“這樣子實在……”
“這不挺好嘛,萱萱,妳今兒個真美。”
“……”
“快點吧,等不了了!”
瞿蕓萱是個很保守的女性,身體上雖然已經很成熟了,但心理上卻仍保持著那壹份女性的矜持,即使跟董學斌也不是第壹次做了,但每次上床的時候,瞿蕓萱都略顯壹些扭捏,放不開。
“妳……先把眼睛閉上。”
“哎呀,趕緊的吧,閉眼幹啥啊。”
“妳睜著眼姨做不了。”
董學斌是真等不及了,聞言道:“好了好了,閉上了,來吧。”
瞿蕓萱成熟的臉蛋上泛起壹絲嫵媚的紅暈,“要是知道妳中途睜眼了,看姨不揍死妳的。”
“氣氛都快沒了,趕緊。”
“……嗯。”
董學斌這個熱血沸騰啊,隨著萱姨慢慢坐下,他喉嚨中猛然吸了壹口氣。
瞿蕓萱也忍不住低吟了壹聲,情不自禁地把手插進她自己的頭發裏,微微昂著脖子,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曾幾何時,瞿蕓萱只當董學斌是個鄰居家的小孩兒,那時他還在上學,瞿蕓萱幾乎是看著小斌壹歲壹歲長大起來的,可她怎麽也沒想到,四五年後的今天,自己卻跨在小斌的身上被他這麽反反復復地折騰著,不得不說,人這壹生實在太過戲劇性了。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壹聲低泣般的呻吟後,瞿蕓萱終於精疲力竭地倒在了董學斌身上,趴在他的胸口呼呼喘著氣。董學斌倒是不累,因為整個過程都是萱姨在扭著腰,他是壹點也沒動,呃,也動不了。歇了壹會兒,瞿蕓萱疲憊地壹拉被子,將兩人的身體裹住,逐而輕柔地撫了撫董學斌的頭發,臉上掛著壹絲滿足的紅霞。
“萱萱,腰沒事吧?”
“……差點被妳給折騰死,能沒事嗎?”
“呵呵,今兒個是妳折騰我,我可沒出力啊。”
做過後,瞿蕓萱的羞恥心也稍稍淡了些,捧著董學斌的臉親親他的臉蛋,又在他嘴唇上啄了壹口,“剛才做的時候,姨真怕傷到妳的腿,今天姨就陪妳胡鬧壹次,明天後天可不許了,聽話。”
董學斌嗯了壹聲,安詳地摟著她光溜溜的身子。
瞿蕓萱微笑著扒開他腦門的頭發,在上面吻了吻,“晚安,我的小寶貝兒。”
董學斌很不愛聽,“妳叫啥呢?”
瞿蕓萱知道他的壞心思,明明比自己小了很多歲,卻喜歡聽自己叫他哥哥,於是瞿蕓萱臉紅著擰了他胸口壹爪子,壹沈吟,趴在他耳邊柔和道:“好哥哥,妹妹能睡覺了嗎?”
董學斌滿意道:“嗯嗯,睡吧睡吧。”
“妳啊。”瞿蕓萱好笑地捏捏他的臉,摟著他躺著,漸漸入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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