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機美人

　　到了二十二樓、二十三樓，五十八個孩子分別在這裏的房間休養。
　　我壹路走過去，每個房間的小孩子都去檢查壹遍，不壹會兒，我的身後就跟上了七、八個醫生和護士，隨時按照我的要求來做調整。
　　到了今天，他們的情況大多已經穩定了下來，我再也不用每個人都去把脈壹番，只是用“望聞”之法，看到虛弱壹點的才再把脈，其余的看著他們身上相連的儀器就能知道情況。
　　檢查到壹半的時候，聞訊趕來的富永明就跟在了我身後，壹邊給我講著他的見解，壹邊在說著他的發現和不解。
　　我依舊用冷淡的聲音回應著他的問題，說話不多，但每句話都能讓大家得到豁然開朗的感覺。
　　漸漸的，除了富永明，很多醫生也順便提出了自己在醫治孩子們時遇到的難題，向我請教。從手術刀法、切割點、精細度，到用藥的多少、搭配，無壹不包括。
　　但這些對我來說，壹點也不是什麽難題，每次都是幾句話就說得清楚明白，但具體要怎麽理解這個問題，還需要他們自己回去揣摩和鉆研。
　　當然，拿著紙筆的人把每句話都記下來，這樣就算當場無法理解，也能等到之後再來揣摩。饒是如此，也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我才將五十八個孩子的情況看完，身後的醫生護士累得雙腿無力就差倒下了。而我，依舊是那副沈穩的模樣。
　　此次檢查孩子們的狀況，比起昨天要好上太多，所以我眼中連壹點疲憊之色都看不見。這樣的沈穩氣度，引得醫生護士們更是敬佩不已。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同事們給這位先生取的“魔鬼神醫”的稱號，是代表著先生多麽強悍的精力和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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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我檢查完畢就準備離去，但富永明卻是小聲的請求，說是還有壹件事情要請教。我考慮了壹下，答應了下來，脫下無菌手術袍後，跟著他壹起進了他的辦公室。
　　真嘉不知怎的跟了進來，我看向她時，大美人兒很是調皮的聳聳肩，嬌俏得讓人不忍心責備。
　　富永明從旁邊的抽屜裏面，取出壹個厚厚的檔案袋，遞給了我，“先生，您瞧瞧這個人的X光片。”
　　我拿到手裏壹看，這裏足足有三十多張黑色的硬膠片，全是照壹個女人的膝蓋周圍。從X光片上的情況來說，這個女人的膝蓋已經很脆弱，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很多次手術的痕跡。
　　放下了X光片，我問道：“這個女孩子是壹個運動員吧？年齡也不大。”
　　“正是。”富永明正色的道，“她是壹位年輕的排球運動員，天賦很好，可是頻繁的傷病幾乎將她毀掉了。”
　　“不是幾乎，是已經毀掉了。”我指了指其中壹張X光片，“她的半月板和軟組織已經到了崩壞的境地，這兩個地方脆弱得連手術也幾乎是不能再進行了。如果再這麽下去，以後別說是什麽運動，就算是像正常人壹樣的走路，都不可能。”
　　“難道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富永明嘆氣道，“這是我壹位朋友的病人，她是壹位很優秀的排球運動員，年齡才二十歲，但受傷已經好幾十次了。之前壹直是我朋友為她做的手術，但這壹次她再受傷，我朋友卻不敢給她再做手術了，於是他將X光片拿到我這裏來，希望我能找關西地區的名醫想想辦法。”
　　我沈吟著道：“這個女人已經受了這麽重的傷，又何必再將她治好，送上賽場去接受折磨呢？還不如就這麽平平淡淡的生活。依照她的情況，只要不大量的訓練和比賽，正常走路甚至跑步都應該沒有問題。”
　　“咦？”真嘉在旁邊驚奇的輕呼起來，“富永醫生，您說的這個排球女運動員，不會就是樺關真弓小姐吧？”
　　“對，就是她！”富永明點頭道。
　　“那她真的是很可憐呢！”真嘉惋惜的道，“原本就知道她傷得很重，壹直沒能參加比賽。現在才知道，她的傷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嚴重。”
　　他們兩人這麽壹說，我頓時想起了在上次花見回來的路上，小老婆們也討論過這個女孩子，當時說起的情況，不正是和這X光片吻合嗎？
　　富永明繼續道：“我的朋友已經是全日本最好的骨科專家，為此已經苦惱了很久，到底該不該給真弓小姐做手術。”
　　“運動可以當作壹種愛好，也可以是壹種工作和追求，但它永遠不能替代健康。”我搖頭道，“按照以往的手術痕跡來看，她最多還能再動壹次手術，而且耐受能力是絕對的下降，禁不起賽場上太劇烈的碰撞。更可怕的是，壹旦這次軟組織和半月板再破碎，就會直接讓膝蓋骨完全碎掉，以後連站立起來都很困難。”
　　真嘉期盼的望著我道：“那先生您的建議呢？”
　　我淡淡的道：“不要再做手術了，像個平凡人壹樣的生活著，才能最大限度的保持健康。健康的活下去，才能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我明白了。”富永明認真的頷首道，“謝謝先生的指點。”
　　※※※
　　富永明接下來又向我請教了壹些照顧中毒孩子們的經驗，在我向他講解的時候，真嘉偷偷的溜了出去，也不知道她去幹嘛。
　　結果等到十分鐘後，我走出富永明的辦公室，就看見壹個穿著紫色緊身T恤，天藍色牛仔褲的大美人兒，坐在休息椅上輕聲的哼著歌曲。
　　見到了我，大美人兒立刻站了起來，笑吟吟的道：“先生。”
　　我淡淡的看了她壹眼，朝著她壹點頭，便向著旁邊的電梯走去。
　　真嘉倒是不以為忤，跟著我後面進了電梯。
　　“妳跟著我幹什麽？”我看也不看她的道。
　　“哦，是這樣的，昨天您的朋友柳俊雄死皮賴臉想要約我，當時我沒有答應，現在決定給他壹次機會。您既然是他的朋友，就帶我去見他好不好？”
　　大美人兒這句胡亂說的話，讓我終於心境失守，瞪大了眼睛望向她。
　　不會吧，小姐姐，昨天早上是妳說要約我的啊！怎麽變成我死皮賴臉的呢？
　　“他昨天已經離開大阪，回東京了。”
　　“哦？那先生可不可以給我他的聯系方式呢？”真嘉壹本正經的道，“我休息的時候就去東京找他，約了我卻又放我鴿子，真是不可原諒！”
　　如果有可能，我壹定會當場揭穿這個大美人兒的謊言，而且是義正嚴詞的，充滿正義的！但可惜，現在我是納克，並不是柳俊雄。
　　我忍！
　　深吸了壹口氣，正好電梯到了樓下，我加快了腳步往外面走去。這裏是醫院的側門，屬於內部員工進出之用，倒不用擔心人潮擁擠。
　　真嘉快步的跟了上來，很是委屈的道：“先生，我就這麽惹您討厭嗎？話都不想和真嘉多說？”
　　我幹脆停下了腳步，淡然的看著她說道：“真嘉小姐，我的興趣只有多救壹些人，其余的暫時不考慮，妳明白嗎？”
　　“知道啊！”真嘉天真的笑著，美麗絕倫，“所以我喜歡的是柳俊雄。人家想問壹些他的資料，您怎麽就不願意成全我呢？”
　　我氣得都想笑了出來，“真嘉小姐，我的這位朋友花心得很，妳可要想清楚了。”
　　“他真的很花心嗎？”真嘉偏頭問道。
　　“當然，據我所知，他就有四個女朋友。”
　　“嗯……”真嘉思索了片刻，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沒有關系，那是他沒有遇到我。男人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女人，就會很老實的了。”
　　我搖搖頭，明知道她絕對不會是喜歡我柳俊雄這個身份，但卻又搞不清楚她在搞什麽鬼。偏偏納克和柳俊雄是好朋友，當面說不知道聯系方式，又有些不合適。
　　沒有辦法，我只得將屬於柳俊雄的電話號碼告訴了真嘉，像是逃跑壹樣，飛快的沖出了醫院。
　　看著我的背影，大美人兒握緊了手中寫有電話號碼的便條紙，露出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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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回到家裏，四個小美人兒還是像小懶豬壹樣的睡著，睡相非常的香甜。
　　小春是縮到了繪裏的懷裏，千影則和綠背靠背的依偎在壹起，再加上想起她們在被中是赤裸裸的嬌軀，我也忍不住心神壹蕩。
　　在這個時候，我特別能感受到她們少女的氣息，如同初春的花蕾壹樣，稚嫩而含苞待放，羞澀而嬌憨迷人。
　　忽然間，我想著如果有壹天，我們的寶寶出世了，那麽在床上加了幾個無比可愛的小家夥，奶氣十足的爬來爬去的撒嬌，那該是壹個多麽溫馨的歡聲笑語情形吶！
　　對於壹個幸福的家庭來說，除了夫妻歡愛之外，還需要有小寶寶，才算真正的幸福美滿。但現在小美人兒們還沒有嫁給我，只是在交往和半同居的狀態，說要她們生寶寶，時間還早了壹些。
　　雖然她們壹直憧憬著給我生寶寶，而從生理上來講，女孩子懷孕的最佳時期，應該是從十八歲到二十四歲，她們距離這個年齡，還有壹段時間要等待。不過這樣也好，小老婆們才是高中生，現在懷孕的話會有不少的麻煩。
　　當然，日本的高中女孩子懷孕生子已經不是什麽新聞，日本的少女十六歲、男子十八歲就能結婚，正好是在高中這個階段。
　　來到日本後，我時常在報紙上看到高中生少女懷孕後，挺著大肚子去上學的新聞，其中就有對於婚姻和懷孕的討論，認為十六、七歲就結婚生子，對少年父母來說，不但經濟上是絕大的負擔，而是在精神上的壓力也不小。
　　這些當然是普通人要擔心的問題，我在意的是，小老婆們要是在櫻花學園懷孕後，不知道她們的家人會多生氣。
　　她們可不是壹般的女孩子，出身於大貴族和大財閥的家庭的少女們，家教非常的嚴格，結婚前失去貞操已經是很犯忌諱的事情了，要是再挺著個大肚子回家，多半家裏壹半以上的人都會當場昏倒。
　　讓心愛的少女們懷上自己的孩子，我自然是非常高興，但要考慮到她們的感受，以及懷孕後面對家人們的感受，我就覺得，在現在她們還是高中生的時候，不應該自私的這麽做。何況，和小美人兒們享受美好的青春生活，是壹件非常愜意的事情呢！
　　在我過去十幾年的生命裏，壹天到晚就是修行學習和工作，現在享受著本該屬於這個年齡的樂趣，再加上和小老婆們的床上纏綿，日子過得是開心極了。
　　再則說了，老頭子傳給我的內功，是壹種很神奇的修行法門，讓我在各個方面都受益匪淺，可它也有壹個缺點，那就是不到大成的境界，體內精華無法轉化成讓少女懷孕的生命種子。而我距離這個境界據說還差得很遠，老頭子給我規劃的是，在我二十二歲之前，能達到就算是天資橫溢、超級天才了。
　　想像不出創造這套武功心法的祖師爺，該是怎樣壹個神奇的人物。我修行到壹半還不到，就已經成為北美第壹殺手，擁有超強的武功和反應能力；除此之外，真氣的運用、眼手的配合，也為我成為北美第壹神刀打下了牢實的基礎。如果是修行到大成境界……
　　我很是憧憬那壹天的到來啊！